“江，我已經把該說的全部都說了。”
船艙上，穆海鵬跪在地上祈求：“放我走吧。”
江洋雙手抄在口袋裡，看著欄杆外的海面，沉默不言。
幾秒鐘後。
“我想不明白，毒藥計劃的基因改造，為什麼可以受氣候影響。”
江洋轉身：“那個豎琴計劃，跟毒藥計劃之間的具體銜接點在什麼地方。”
穆海鵬深吸一口氣，握緊了雙拳。
他似乎很是糾結：“江，如果我把這件事透露給你，我會死的。”
江洋看著穆海鵬：“如果你不告訴我，那麼你現在就會死。”
安靜。
狂風呼嘯而過，但僅僅一陣後便恢復了往常。
很久後，穆海鵬終於開口。
“我只能告訴你兩個字。”
穆海鵬微微蹙眉：“畢竟在這兩個計劃的核心內容裡，我也僅僅知道個皮毛。”
“如果你想知道關於毒藥計劃的具體內容……”
“我想……”
穆海鵬抬頭看向江洋：“你的夫人葉文靜，一定比我更加清楚。”
“好。”
江洋道：“說出來。”
船艙在微微搖擺，海面起了波浪。
穆海鵬沉思了許久，開口道：“這兩個字就是……”
“就是……”
他的心中很是糾結，但幾秒鐘後似乎下定了決心。
“與感冒相關。”
江洋看著穆海鵬，眯起眼睛：“感冒，豎琴，氣候。”
穆海鵬點頭：“對，不僅僅如此。經過毒藥計劃所統一注射的疫苗以後，人類的體質會發生很大的改變，甚至他們的基因會發生很大的改變。”
“這個過程中，他們的身體會感覺到不適。”
“有的人甚至會從感官上暫時喪失一些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