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嶼上安靜極了,高松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你和曹樹平是一夥的!”
高松幾乎脫口而出。
“不。”
江洋否認:“我只不過是在袖手旁觀。”
高松道:“你早就知道我和曹樹平的事情,也知道我在哪,都做了些什麼。”
江洋道;“如果你能猜到這些的話,那麼你還算是聰明的。”
“確切的說,是我和段先生早就找到了你,我和他也商量過關於你的事情,但你應該明白,我們並不能把你的任何訊息告訴你的老婆和孩子,這不僅是在保護他們,也是在保護你。”
高松聽後笑了:“區區一個曹樹平,沒想到會讓你江洋也會顧忌。”
江洋搖頭:“不是顧忌他,而是顧忌他背後的人。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是你自己犯下的錯,自作孽不可活。”
高松冷冷的道:“不知是什麼樣的大領導,能讓你和段玉生怕成這個樣子。”
江洋再次搖頭:“我不是怕,我不會怕任何人,是因為我為了你而得罪他們,不值而已。”
“高松,你要知道,人活著無論做什麼事情,儘管那些事情很快就會過去,但是它在這個世界上是有跡可循的。很多事情你做了,就會有人記得,就會有人知道。”
“老爺子說的沒錯,你不是一個值得安倩託付的人。不是個好丈夫,不是個好父親,更不是一個可以揹負重任的人。”
說到這裡,江洋有些乏累的活動了下身子,開口道:“我能告訴你這麼多,是看在段玉生和安倩的面子上。你是一個極為自負且極端的人,有些真相如果不讓你知道,或許你死都不會瞑目。那麼接下來,我會為你出一道選擇題。”
空氣中很安靜,彷彿凝固了一般。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高松的心頭閃過。
“哈哈哈……”
突然,高松竟是笑了起來:“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江洋,我知道你心狠,卻沒想到你狠毒到如此地步。既然你早都知道了我的存在,那麼葉文青的那艘船……”
高松的牙齒似乎快要咬碎了。
江洋只是微笑的看著他:“一,我送你一程,你島上的兄弟交給我,至少可以讓他們活命,你也算死得其所。”
“二,讓塞恩親自找到你,只不過這樣的話不僅你們一個都活不成,恐怕他未必會給你一個痛快。”
“據我所知,那個人養了很多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