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小姑的性格,才不屑於加入什麼組織呢。”
“她曾經跟我說過,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任何一個組織,其目的發展到最終都是為了更好的剝削。因為世界生長法則的基礎邏輯就是,不斷地剝削才能更快的成長,更快的成長才能不被剝削。”
司沐摸著下巴,似懂非懂:“小姑說,人類文明的發展史就是一個互相剝削和掠奪的過程,僅此而已。”
“所以小姑的骨子裡是看不起任何一個組織的,包括那個幾乎全世界富豪們都削減了腦袋想往裡擠的共祭會,以及你那個全世界年輕人夢想的湄港大學。”
聽到這,江洋再次笑了。
“看不出來,你和你的小姑對湄港大學還有過了解。”
司沐道:“當然,小姑還專門分析過你的那個學校。”
江洋喝掉碗裡的鴿子湯,放在桌子上:“說說看。”
司沐想了想,繼續道:“小姑說,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兩面鏡子。”
“一面是可以看得到的,如各國旗幟與正府。”
“一面是想要隱藏起來的,如塞恩的共祭會,光明會,還有你的湄港大學,等等等等。”
“對於第一面鏡子,小姑沒有多說什麼。”
司沐靠在沙發上:“但是她重點說到了共祭會和湄港大學。”
“小姑認為,共祭會存在的目的是想讓全世界做它的生產工具,從而讓它盡情的剝削,然後把全世界最優質的資源和權利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從而達到管理這個世界的目的。”
“而湄港大學的出現,表面上看似是在為解放全人類而鬥爭,要跟共祭會大張旗鼓的成為對立面,想要推翻共祭會的卜克斯理論。”
“實則……”
說到這裡,司沐沒能繼續下去。
“實則什麼。”
江洋點燃一支菸,看著司沐道:“說下去。”
司沐道:“實則,湄港大學只不過是想替代共祭會。”
“坦白的說,是當湄港大學坐到共祭會的那個位置上時,所發展的方向也必須向共祭會的方式去靠攏,不然就很難存活下去。”
“小姑說,這涉及到那些頂級富豪們價值觀的問題。”
“如果你不那麼做,或者說湄港大學的價值觀不符合他們的基礎邏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