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依舊是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跨步朝著下面走來。
徐志高跟在身後,不停的彙報著境內傳來的訊息。
“我真的是受夠了這樣的環境。”
“江總,那劉振濤落馬的事情明明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可偏偏卻被扣上了黑惡勢力的帽子。”
“他們憑什麼懷疑這件事是你指使的?”
徐志高義憤填膺:“華省那些人明明是為了跟你套近乎自己做的這些事,為什麼要把最終的屎盆子全部扣在你頭上?!”
江洋微微蹙眉,止住腳步。
他回頭看向徐志高:“屎盆子這種東西,可不可以不要跟我的頭聯絡在一起,我聽著彆扭。”
徐志高無奈:“我就是打個比方!”
“你打比方可以。”
江洋道:“能不能打個略微乾淨些的比方。”
徐志高仰天嘆息:“我的江老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江洋聽後笑了:“什麼時候?”
“你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候?”
徐志高道:“我們受了委屈,天大的委屈!”
江洋聽後哈哈大笑。
“老徐。”
江洋看著徐志高,開口道:“咱們這一路走來,受的委屈還少嗎?”
一句話,問的徐志高啞口無言。
飛機下方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克爾維特SUV靜靜的停在那裡。
李鐵牛和幾個穿著黑衣的金髮保鏢站的筆直。
江洋朝著那輛車走去,徐志高快步跟上。
“有些時候,你要理解那些人的舉動,甚至要同情他們。”
車旁,江洋止住腳步。
李鐵牛拉開車門,但江洋並沒有急著上車,而是對徐志高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