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潘金蓮當年一根的木棍，而引起了這一系列的蝴蝶效應，讓整個事件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突然間不可收拾，發生了不可逆轉的結果，與另一個結果有著巨大的偏差。”
江洋沉思看著窗外。
陳佳聰道：“我們在研究中發現，無論是時間、空間、又或者是維度，其實都是多樣的，也是多變的。”
“我從研究計算機的那一起，就明白我們現有的所有科學理論，都僅僅是人類科學家對現有現象在限定實驗基礎上能滿足條件所提出的假設罷了。”
“這些理論隨時都可以被推翻，也隨時都可以被重新考證和論證。”
陳佳聰伸出兩根食指，合併在一起，輕聲道：“就像是一加一等於二。”
“再比如……”
突然的沉默。
江洋轉身，看向陳佳聰。
陳佳聰思索片刻，開口：“空間的唯一性。”
江洋看他艱難的出這幾個字，繼續道：“下去。”
陳佳聰笑了：“那樣您可能會覺得我是一個瘋子。”
江洋搖頭：“我相信你不是。”
陳佳聰如同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走到江洋的辦公桌前坐下，翹起腿把玩著他的鋼筆。
“真的想聽？”
江洋道：“想聽。”
陳佳聰臉上的笑容消失，逐漸變的認真。
“隨著我對計算機的接觸逐漸深入，我發現我對這個世界的痴迷已經遠遠超過簾時對時間開賭痴迷。”
“就比如這個讓我感覺無比真實的世界。”
“它發生的每一件事，包括我們所生存的地球，我們看到的太陽，月亮，星體，潮汐，人類的大腦和壽命。”
“等等等等。”
陳佳聰指向他的電腦：“這些東西都精準的彷彿被某種計算機計算過一樣。”
“這太完美了。”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彷彿是被製造出來的一樣。”
江洋看著陳佳聰的眼睛，發現這個被自己看著成長起來的才，並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就像是您讓我研究的蝴蝶效應。”
“我甚至會認為在我們身邊有無數個維度和無數個空間。”
“我們的每一個意念，每一次大腦的偏差，都是一個截然不同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