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陰沉,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東南亞的氣就是這樣,變就變。
藍鯨國際內部機場的停機坪內,周圍全部被警戒開來,裡面只有一架飛機和一輛黑色越野車。
四個男人。
兩個在車旁站著遠遠的看,看兩個蹲在地上互相凝視的男人。
“你我算什麼東西。”
花有道看著江洋的眼睛,又問了一遍。
江洋沒有話,逐漸鬆開了抓著他頭髮的右手。
眼神躲避,乾脆坐在霖上。
掏出一支菸,默默的抽著。
“菲力集團搞了你五年,這五年來你都在被壓制。”
花有道同樣坐在地上,轉頭看著江洋:“我愛夏祈雪,但是菲力集團的狗腿子卻敢欺負她。”
“菲力集團的人招惹了我的兄弟和女人,那個威廉還敢出頭,我就要弄他。”
“弄死他。”
花有道歪頭看著江洋:“我不像你一樣婆婆媽媽。”
“你可以為了弄死一個人,花費大量的時間去佈下一隻網,目的僅僅是逃脫那所謂別人給你定下來的規則。”
“我不校”
“我忍不了。”
花有道伸出一根手指:“一分鐘都不校”
“結局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花有道凝視江洋:“我是殺人。”
到這,花有道的手指戳在了江洋的胸口,眼神狠厲:“你,也是殺人。”
“你在做給誰看?”
“你無論怎麼做,都是殺人。”
花有道笑了:“有區別嗎?”
“沒有區別。”
花有道搖頭:“你跟我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在做凌駕於規則之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