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丕卿抬頭:“他是罪人。”
“正是西方人的思維方式定性在了蘇格拉底,所以他們自相殘殺。”
“他們認為黑暗是屬於別人的,光明原本就應該屬於他們。”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平等可言。”
丕卿站在窗邊,深沉的道:“平等,自由。”
“背後是無窮無盡的血腥。”
“所以那幫盎格魯薩克遜人四分五裂。”
“他們永遠都在搶奪別人的東西。”
丕卿眼神冰冷:“他們不是在侵略,就是在侵略的路上。”
“這本,可以把人性無限放大,把人類的認知無限放大。”
“這很危險。”
丕卿深深吸氣,緩緩撥出,目光淡然:“永遠不要試圖去挑戰人性,永遠不要試圖用認知去喚醒那些沉睡的人。”
“讓大部分人沉睡,才是最適合當下的管理制度和方法。”
“當這個世界每個人的認知都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個世界,就離徹底毀滅不遠了。”
江洋聽著丕卿的話,右手的食指輕輕擋住了手機上的聽筒。
冷笑一聲:“不必跟我說這麼多了。”
江洋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打了個哈欠道:“時間不早了。”
“比起你的長篇大論,我不如去好好拜讀一下塞恩先生的卜克思理論。”
“那套管理者與被管理者的制度。”
電話那頭,丕卿眉頭微微蹙起。
沒等說話,電話的忙音已經傳來。
“嘟……嘟……嘟……”
看著已經斷掉的電話,丕卿的右手僵持在那裡。
辦公室的沙發上。
葉弘章和葉文靜都在看著丕卿。
眼神中有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