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安靜的潛伏在夜色中,其中有輛奧迪看起來有些顯眼。
車旁站著三人。
分別是一身藏青色青年服的江洋,面寬耳厚的丕卿,以及一個五十歲上下,氣質不凡的男子。
三人面露笑容,相談甚歡。
白承恩和祖勝東站在飛機下,看著運輸陸濤的那架飛機起飛,兩人的眉頭都是微微蹙起。
蹙眉,倒不是因為關心那個陸濤。
而是白承恩一聯想到某些畫面,就總覺的自己的褲襠在漏風。
甚至回頭看了一遍,又看一遍。
「東子。」
白承恩叫了一聲。
「嗯。」
祖勝東應聲,看向白承恩。
白承恩道:「把這個陸濤弄進湄港七號監獄,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這小子細皮嫩肉,臉蛋也俊。」
白承恩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關進去了,不得讓那幫傢伙當成女人使喚吶。」
祖勝東想了想道:「這在湄港七號監獄裡面是常有的事,沒什麼好稀奇的。」
白承恩道:「對這孩子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祖勝東看了白承恩一眼,道:「這是江先生的意思。你要是心疼,要不,你替他去?」
白承恩聽後眼珠子瞪的滾圓,捂著屁股道:「別,我一把歲數了,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那不就得了。」
祖勝東看了遠處站在奧迪車旁聊天的三人,轉回頭來淡淡的道。
就在這時,遠處的三人終於挪步朝
著飛機前走來。
丕卿站在中間,江洋和另外一個男人分別立於兩側。
過程中,丕卿似乎一直在跟江洋交代著什麼。
江洋負手前行,不停的點頭,三個人有說有笑。
好像這兩天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