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是誰。
一個身影浮現在江洋的腦海中。
這次處理板寸的事情,江洋聯絡了很多「朋友」。
朋友們都來了,唯獨少了一個身影。
他的級別並不算高。
但他卻沒有來。
隨著陸開明的落馬,他的兒子陸濤卻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當醫院傳來訊息的時候,高華的鷹組第一時間向江洋彙報了這個情況。
而江洋也立刻履行了他的承諾。
把陸濤轉移到湄港去。
起初,看押陸濤的警署是不同意的。
而江洋給丕卿去了個電話,也給出了充分的理由。
江洋表示:竇建軍是湄港的陸軍中將,掌握著湄港大量的核心資源和資訊。陸濤接近餘娜,深夜潛入竇建軍的家中,存在著對湄港的潛在威脅,必須要調查清楚。
所以江洋向丕卿提出,要把這個人帶回湄港去審理。
丕卿聽後道:「這個人到底對湄港有沒有威脅,到底是不是你說的,什麼故意接近餘娜,潛入竇建軍的家裡,這些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不清楚。」
江洋手持電話,站在落地窗前:「要不,你給我解釋一下陸濤為什麼在深夜出現在竇建軍的家裡?」
沉默。
幾秒鐘後,丕卿開口道:「陸濤畢竟是陸開明的兒子,現在你已經贏了陸開明,整個陸家以及他們的分支全部落馬,而竇建軍也已經無罪釋放,你還想怎麼樣?」
「陸開明落馬,陸濤受罰,竇建軍無罪釋放。」
江洋道:「這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把官員和平民一樣去對待,反而成了一種很難為情的事情了呢?」
丕卿道:「陸開明也好,陸濤也罷,他們都受到了原本該有的懲罰。」
「審判到底是不是過當,你比我清楚。」
「餘娜本不該判刑,但是判了。」
「陸濤已經重傷甚至殘疾,但竇建軍依舊無罪釋放。」
丕卿沉聲道:「案情已經定了,兩人最多算是個偷晴,跟威脅湄港和襲擊你湄港的陸軍中將沒有半點關係,這是你硬生生給陸濤扣上的一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