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娜沒有回應什麼,算是預設了。
板寸又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的。
上飛機前,餘娜站在登機口,淡淡的道:「或許,是從你把頭髮剪短那一刻吧。」
板寸呆呆的看著餘娜。
餘娜看著板寸道:「曾經,我以為你酷斃了。」
「我認為你是一個無比灑脫,無拘無束的人。」.
「可後來我慢慢發現。」
餘娜站在飛機登陸口,微微搖頭:「你並不是那樣的人。」
風起,餘娜的裙子輕輕擺動。
「截然相反。」
「你是那樣的沒有主見。」
餘娜看著板寸:「你什麼都要聽你那個所謂的「哥」的。」
「你在工作上聽他的,我可以理解。」
「但是生活上你依然對他百依百順,我是實在無法想的明白。」
有乘務員把餘娜手裡的包接了過去。
餘娜依舊站在登機梯上,高出看著板寸:「嵐姐跟了他四年,只是因為不能生育,便被他的親姐姐趕出家門。」
「而他。」
「屁都沒放一個。」
餘娜伸出手指,指向北方:「你是我的丈夫,我卻接近一年看不到你的影子。」
「我每天跟你的媽媽生活在一起,不知道你是死是活。」
「你甚至很就都不給我打一個電話。」
「有時我在想。」
餘娜看著板寸:「如果你跟他是同樣的人,有一天也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等到人老珠黃。」
「照顧你年邁的母親,在家裡為你看孩子,守著空曠的房子。」
餘娜微微一笑:「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板寸站在下面,呆呆的看著餘娜,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什麼。
「你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