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靜看了江洋一眼,淡淡的道。
江洋聽的雲裡霧裡,想要找機會插話,但葉文靜好像並沒有給他那個機會。
是價值觀的問題。
前世也好,今生也罷。
江洋都是一個單打獨鬥習慣了的商人。
沒有經歷過那些大家族的環境,也不瞭解這些家族和財閥們之間的婚姻嫁娶。
在他看來,婚姻這件事就是有感而發,情至所至。
互相歡喜,方能百年好合,這婚姻也才有了些許意義。
而在葉文靜的這番話來看,顯然已經變了味道。
誰嫁給誰,誰娶了誰,好像根本沒那麼重要。
一切都是從利益出發,一切都跟利益掛鉤,目的性極強,且非常明確。
如果這些事情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江洋是非常能理解的。
但是當這件事真正砸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懵懵的。
以某種交易為目的的婚姻,第一次經歷的時候,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古怪。
「文靜啊。」
江洋開口。
葉文靜道:「不要叫我的名字。」
江洋道:「除了咱倆結婚以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有。」
葉文靜道:「說服老、緬、泰三國,讓他們以國家的名義出面為你在世界銀聯進行擔保,或者你拿出新特區之外的,與發行貨幣成正比的資產抵押給世界銀聯。」
江洋聽後道:「那咱倆還是結婚吧。」
葉文靜蹙眉:「你好像很委屈。」
江洋沒說話。
葉文靜道:「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不強迫你。」
「但你考慮的時間並不多了。」
「英國約克家族的繼承人蘭德,也就是那個被你的人砍了九刀的蘭肯的哥哥,已經向葉家的長輩們發出了聯姻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