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我沒有任何動機去做一件跟我生活中毫無相關的一件事。」
「如果我是你,我覺得應該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強大自己身上,而不是求助別人去為自己討回公道。」
說罷,江洋右手在週三燕肩膀上輕拍一下,坐上了路虎車。
祖勝東緊接著坐上了副駕駛。
板寸看了看江洋和祖勝東,又看了看週三燕。
沉默片刻,還是猶豫著拉開了路虎後座的車門。
車外,週三燕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整個人顯得有些落寞。
這是一種想要巴結人,但是熱臉貼到冷屁股以後的自卑感。
那種感覺,想要一個人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憐極了。
路虎車開出去200米,隨後又緩緩倒了回來。
江洋把墨鏡從鼻子上扒拉下來,低頭從鏡框上面看著死死抓住褲腰的週三燕。
週三燕的花襯衫上汗漬溼了一半,雙手死死的握著,低頭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江洋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名片。
「西門慶國際娛樂會所,週三燕。」
週三燕抬頭,見江洋手裡竟然儲存著早上給他的那張名片,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
「是我。」
週三燕道。
江洋點頭:「我嫌你那個會所的名字太難聽了,能改名字嗎?」
週三燕微微一怔。
板寸在後座焦急的直擠眼睛,瘋狂的給週三燕打訊號。
不愧是相見恨晚的好兄弟,週三燕瞬間領會了板寸的意思。
急忙道:「能。」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