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來點白的。”
祖勝東道:“紅酒這東西跟飲料一樣,酸不拉幾的不痛快。”
江洋點頭,開啟一瓶金字嵐。
看著上面的鎏金字型,手裡的動作停了停。
一個大大的“嵐”字寫的龍飛鳳舞,細緻的外觀和瓶身彷彿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中。
祖勝東看了看江洋,開口道:“想弟妹了吧。”
江洋嘆息:“你說這陳嵐到底抽哪門的風,突然就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呢?”
祖勝東想了想,開口道:“你真不知道?”
江洋搖頭:“不知道。”
祖勝東伸手接過白酒瓶,開啟喝了一口。
這一口很大,車內飄滿了酒香。
抹了抹嘴巴,又想了想,方才開口道:“我也是從安美那聽說的,但不知道具體是不是這麼回事。”
江洋好奇看向祖勝東。
祖勝東道:“春節那幾天,陳嵐好像都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感覺像是有什麼壓力。”
“安美去問過她,但陳嵐什麼都沒說。”
“大年二十九,安美去購物中心給我買衣服,剛好看到了陳嵐和餘娜從京都第二人民醫院出來。安美問她們去醫院做什麼,陳嵐想說話,但餘娜好像並不想讓安美知道,說是來看病人。”
祖勝東又喝了一口白酒,繼續道:“恕我直言,陳嵐這些年一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著,跟個三歲的寶寶一樣,哪有什麼自己的交際圈子?”
“她身邊的朋友幾乎都在咱們這個圈子裡,除了王炳那幾個小子以外,哪還有什麼病人需要她倆去探望?”
祖勝東微微搖頭:“依我看啊,她八成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面對祖勝東的這些話,江洋揉了揉眼眶,靠在座位上道:“她去醫院能做什麼。”
祖勝東聳肩:“要是連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
江洋道:“二姐沒再去問問什麼的?”
祖勝東道:“她哪敢。”
“陳嵐是你的準媳婦,說白了,那是這一大家子的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