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丕卿突然出手,把他們搞的如此狼狽一事,更是極為的不滿意,甚至委屈。
他們都認為,江洋是被“逼”走的。
但江洋聽後卻笑了:“你們倆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兩個人都是一怔。
江洋摸著酒杯道:“你們想問題都太極端了。”
“人之所以有那麼多的憤憤不平,委屈,甚至是仇恨,其實都來源於認知的不足。”
“換位思考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們以後多用一用。”
江洋點燃一支菸道:“我離開這,只不過是去找個軟柿子去練練手罷了。”
“做買賣嘛。”
“沒有一直讓你穩賺不賠的道理。”
“關鍵是啊。”
江洋笑道:“這次失敗,就是因為胳膊擰不過大腿,沒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
“咱們做生意,國家隊也在做生意。”
“生意做不過人家,我就去換個地方繼續發展,就那麼簡單,沒啥了不起的。”
白承恩悶頭喝酒,徐志高一言不發。
江洋則繼續道:“在這的發展,我已經到頭了,很難再有大的突破。那我呆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啊,是你們想的太複雜了,也太情緒化了。”
“沒人逼我,人家也沒那麼壞。”
江洋拿起酒杯:“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國內的事情就交給兩位哥哥了。”
白承恩和徐志高對視一眼,拿起了酒杯。
接著,兩人就說起了以後對於公司的各種發展計劃,規劃等。
當然,目的都是為了恢復企業之前的狀態。
江洋只是聽著,跟以前不同的是,他也只是聽著,繼續很少再繼續發言了。
不知不覺,酒已經喝了太多壺。
酒意七分的時候,白承恩拉著江洋說了一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