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終於洗完了。
陳嵐氣呼呼的回來了,看了一眼江洋道:“看看你都教給了板寸些什麼東西,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就這麼慣著他們,早晚要出事情。”
說罷便上樓了。
江洋沒有吱聲。
他只是靜靜的用毛巾擦拭著身子,包裹在身上。
隨後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瓶黑乎乎的“藥酒”,在幾人驚恐的目光下一飲而盡。
喝完以後,眾人發現江老闆的表情不再是自信,而是……
視死如歸。
他上樓了。
板寸捂著嘴,忍不住險些哭出了聲:“哥,我對不起你……”
白承恩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滿臉悲愴的離開了窗戶前,拉著板寸和徐志高離開。
整個過程,板寸的心都是提到嗓子眼的。
生怕他哥跟他嫂子打起來。
滄瀾閣內但凡有一點動靜,板寸都會嚇的激靈一下。
直到,兩個小時以後。
1號別墅的大門突然拉開,裡面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身披睡袍,目光深邃而堅定。
徐志高,白承恩,祖勝東,板寸和王炳五個人紛紛起身,燒烤爐子上的肉串糊了也忘記了翻。
他一步步朝著燒烤攤走來,沒有一絲的表情,步伐看似堅定,只是看起來有些怪異。
“哥……”
板寸放下手裡的羊肉串,上前迎了一步,伸手去扶。
江洋抬起右手:“不必。”
隨後深吸一口氣,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啤酒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白承恩可憐的看了江洋一眼,趕緊遞出了一根還沒完全燒焦的羊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