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讓司海再次覺得不可思議,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在司海看來,江洋過於貶低自己,奉承別人的強大了。
拿這個所謂的「養魚戶」來說,江洋這是把自己和他比作那些微不足道的風,把那些從未聽說從未見過的人,比作成一堵巨大的強。
這種形容誇張了,也有些匪夷所思了。
司海心裡可以接受這個世界上有比他厲害的人,但絕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如此誇張的人存在。
尤其是這種跨越太多個級別的存在。
關鍵是,聽江洋的意思,他們的身份竟然是商人。
司海覺得這是個笑話。
「一些商人而已。商人做的再怎麼大,還能大的過丕卿那種級別的存在嗎,還能大的過權力嗎?」
江洋笑了:「商人做的足夠大,不僅僅會凌駕於權力之上,而且會有無限的可能。」
「比如呢?」
司海詢問。
江洋回應:「比如發動和阻止一場戰爭,比如改變國與國的關係,比如讓世界的格局按照他的思路去調整。」
「一派胡言。」
司海震驚:「這怎麼可能!」
電話那頭沉默了。
足足三十秒後,那邊傳來江洋爽朗的笑聲。
「你讓我比如,那我說的都是一些比如的話。」
「就當個笑話聽一聽就可以了,不必當真。」
江洋把冷茶倒了,倒上一杯新的熱茶,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很多層面我們接觸不到,所以很多東西我們只是聊一聊,猜一猜而已。」
司海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說的這些個比如,有案例嗎?總不能全是靠猜的吧?」
江洋手指動了動,開口道:「可以抽時間瞭解一下猶太人。」
「猶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