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怎麼處理他,那是你的事情。”
“就當是給我鍾馗一個面子,交個朋友。”
花有道抽著煙,面無表情的道:“以後到了澳省和東南亞,????????????????有事兒你說話。”
說罷拿起酒杯,依舊是靠在椅子上,淡淡的看著黃政乾。
“行,沒問題。”
黃政乾微微一笑,抬起酒杯:“鍾先生都說到這了,要是我連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那就是我不識抬舉了。”
說罷伸出胳膊,跟花有道碰杯。
花有道微微點頭,抬頭把啤酒一飲而盡。
黃政乾呼氣,也把啤酒乾了。
說不出為什麼,這種壓制力是無形中存在的。
按照邏輯上說,他黃政乾也算是內陸頂級的大佬了,在京都更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更何況澳省也好,東南亞也罷。
這是兩個不同的圈子,哪怕雙方實力有差距,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怕。
可黃政乾就是怕。
怕的不行。
自從他接觸到江洋的圈子,接觸到了那個李鐵牛。
&n國發回來的郵件,那一張張的血腥的照片,黃政乾從腳丫子地下冒出的那股涼意,根本抵抗不住。
這幫人已經超出了生意人的範疇,跨越到了一個新的等級。
他們真的是把錢財當成“工具”的一群人,把一切“制度”和“規則”嗤之以鼻的人。
甚至說,他們要凌駕於這些所謂的“制度”之上。
尤其是花有道的那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又或者是一個輕微的表情,都讓黃政乾堅信這一點。
黃政乾堅信。
如果得罪了他,那麼沒有人能夠保護他,包括這裡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