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李鐵牛吸了吸氣,眨眨眼睛:“還得是咱們這的二鍋頭,真給勁兒啊。”
黃政乾笑道:“鐵牛兄弟在國外這些年,看樣子是沒少吃苦頭啊。”
“吃啥苦頭啊。”
李鐵牛道:“我在那邊淨享福了,沒遭啥罪。”
“主要是運氣好,碰上好大哥了。”
李鐵牛靠在椅子上,看著黃政乾,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開口道:“那個……領導說了沒有,啥時候有空見我?”
“領導?”
黃政乾和張老三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反應過來。
“什麼領導?”
黃政乾看向李鐵牛。
李鐵牛也愣了:“你喝傻了還是我喝傻了?誰安排我綁的人,你心裡沒點比數啊?”
黃政乾再次和張老三對視一眼。
這一回,兩個人好像同時猜到了什麼。
“江……江洋?”
張老三驚訝,看向李鐵牛,撇嘴一笑:“牛哥,你說的那個領導,該不會是江洋吧?”
話音剛落,一個啤酒瓶子“咔嚓”一聲砸在了張老三的頭上。
這一聲悶響非常之脆,玻璃碴子漫天飛,嚇的姑娘們頻頻尖叫,捂著耳朵退到一邊。
事情太突然了。
張老三悶哼一聲,直覺的頭上一涼,然後滿臉全是酒水和玻璃碴子,隨後熱乎乎的,有紅色的東西染紅了眼睛。
黃政乾也懵了,坐在那裡半天反應不過來。
而此時,李鐵牛整個人已經是暴怒狀態,臉上的刀疤在燈光下顯得猙獰,剛才的笑臉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他.媽的什麼檔次,江洋這倆字兒也是你能叫的?”
李鐵牛眼睛瞪的滾圓,一字一句惡狠狠的道:“小比崽子記住了,以後叫江先生。”
張老三眼神兇狠,死死的盯著李鐵牛。
李鐵牛倒是利索,掀開外套,拔出一把巨大的手槍。
是沙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