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太貧了,跟機關槍一樣。
變著法子損人,好幾次夏祈雪都快哭了,拿著掃把往外攆,臉盆都扔出來了。
但江老闆一樣嬉皮笑臉,無恥到了極點。
對於這一點,徐志高也私下裡找板寸打聽過。
江老闆幾天太反常了,很多行為太蹊蹺,到底是為什麼?
會不會,是哪裡出了問題。
尤其是樓下商鋪的夏祈雪。
好端端的一個集團老總,閒著沒事總是“調戲”一個小姑娘,這傳出去太不像話了。
對於徐志高的疑問,板寸是這麼回答的。
“他倒是想去找別人貧嘴,關鍵是人家能說話啊,就他那張嘴,就他說的那些話,換個人早就罵他了。”
板寸無奈:“也得虧人家祈雪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徐志高摸著下巴:“有道理。”
“我哥太賤了。”
板寸嘆息:“他明知道夏祈雪說不了話,還一個勁的讓人家罵他。這不是往人家小姑娘傷口上撒鹽嘛!”
徐志高道:“這樣不太好,你得勸勸他。”
“勸了,沒用。”
板寸坐在這裡,遠遠的看著商鋪門口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曬太陽的江洋,開口道:“???????????????我跟他說,哥你別這樣欺負人家祈雪,明明知道人家是個啞巴,還總是讓人家說話,這就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你猜他怎麼說的?”
徐志高微微一怔:“怎麼說的?”
板寸輕笑一聲,靠在椅子上:“人家說,鹽灑的多了,傷口就不疼了。”
“太賤了。”
徐志高都聽不下去了,咂咂嘴離開了樓下,一邊朝辦公樓走去,一邊嘀咕:“怎麼會這麼賤……”
“唉……”
板寸坐在車裡嘆氣,一臉的生無可戀。
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