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傾盆。
燕莎國際酒店外,江洋把車鑰匙給了杜子騰。
杜子騰開車回了北城區,江洋則坐進了司海的車子,朝著他在市區內的一棟住宅走去。
已經是凌晨時分,加上特殊的天氣,馬路上幾乎看不到車子。
司海開的是一輛豐田紅杉,巨大的車身迎著瓢潑的大雨前行,如同海洋中的一艘遊輪。
車內開著冷風。
江洋坐在副駕駛上打了個噴嚏。
司海見狀關了空調,看了江洋一眼:“不逞能了吧,感冒了吧?”
江洋摸了摸鼻子,靠在椅子上:“有點著涼了,一會兒就緩過來了。”
車內有香薰,味道沁人心脾。
真皮座椅和豪華的車內裝修,跟此時的江洋形成鮮明的對比。
????????????????頭髮溼漉漉的,敞開的西裝外套裡面的白襯衫已經染成了紅色,此時正散發著幽幽的氣味。
是葡萄經過發酵後的味道。
那種酸酸的,酒的味道。
跟車內的香薰味混雜在一起,說不出的怪異。
由於江洋的頭髮和身上的衣服都是溼的,剛才還感覺不出有什麼,進了車裡一吹空調,瞬間覺得有些鼻子發癢,這是感冒的前奏沒錯了。
“你那房子裝修了沒有?”
“有熱水沒有?”
“能洗澡吧?”
“這麼晚了,吃什麼?”
“有人做飯吧?”
江洋倒是不客氣,順手拉開了副駕駛的儀表鏡,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摸了摸頭髮,整理了一下發型。
司海開著車笑道:“你一個客人到我家裡去,怎麼這麼多要求?”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