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政乾面色沉重,沒有回應什麼。
良久,拿起面前的酒杯,抬頭一飲而盡。
……
當司海確定祖勝東和板寸放出來後,終於放下心來,連忙朝著酒店外面追趕出去。
】
他追到酒店大堂門口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是下起了傾盆大雨。
而酒店外面的屋簷下,正蹲著兩隻“猴子”。
江洋的襯衫上全是紅酒,蹲的很低。
杜子騰身上倒是乾淨,蹲的略高一些,此時正在從江洋的頭上找著什麼。
兩個人在外面就好像兩隻猴子。
一隻猴子給另一隻猴子挑“蝨子”,只不過猴子是把挑出來的蝨子塞進嘴裡吃掉,而杜子騰則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從頭髮裡薅出來的玻璃碴子扔在地上。
“真他孃的氣人!”
杜子騰一邊把頭髮裡的玻璃碴找出來,一邊罵道:“這個黃政乾太不是東西了,知道從正面搞不過咱們,找律師耍陰招!”
江洋疼的嗷嗷叫:“你他媽輕點,疼死老子了。”
“噢噢噢,抱歉抱歉啊老大,手重了。”
杜子騰立刻反應過來,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司海見到這一幕,緩緩鬆了口氣,朝著這邊走來。到了近處,司海道:“你說你這是何必呢,上面的關係咱也不是沒有,想判就先讓他們判了,等板寸這小子進去以後,咱在想辦法就是了。”
江洋看了司海一眼,笑道:“真關進去了,麻煩。”
司海微微搖頭,看向江洋的眼神有些微妙,沒再說話。
從他的內心而言,作為一個大哥,看著自己的兄弟如此狼狽的模樣,是有些心疼的。
就在這時,江洋的手機鈴聲響起。
江洋指了指自己的外套:“電話。”
杜子騰會意,立刻從外套裡掏出江洋的手機,按下接聽,放在江洋的耳旁。
是陳嵐。
江洋就那麼蹲在地上,剛剛接聽,電話那頭就傳來陳嵐的聲音。
“板寸的事情怎麼樣了,處理了嗎,餘娜和他的媽媽都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