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的眼神在桌子上掃了一圈：“讓我給他這個面子。”
眾人沉默。
江洋抬起手來倒了一杯酒，隨後拿在手裡：“我給他這個面子，所以我來了。”
“只是不知道……”
稍作停頓，江洋轉身看向馬衛波，伸出了酒杯：“各位以後能不能給我面子了。”
馬衛波站起身來，伸出右手跟江洋碰了碰杯，笑了笑，沒有說話。
江洋嘴唇上揚，抬頭一飲而盡。
馬衛波見狀急忙舉杯，跟著把酒喝進了肚子裡。
“坐。”
江洋笑著拍了拍馬衛波的肩膀：“馬局長不要那麼客氣。”
馬衛波坐了回去。
“聽說……”
江洋突然道：“馬局長工作很忙，我們杜經理想跟你探討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排不上隊啊。”
“都是下面的人瞎說的。”
馬衛波立刻道：“沒有這回事。”
江洋聽後再次指責杜子騰：“又瞎說話，回去再收拾你。”
這一回，杜子騰算是看明白了，乾脆低頭吃菜，不再反駁。
經過如此一番折騰，整個飯局算是被江洋一個人拿捏了。
滿屋子的人看他一個人表演，聽他一個人說話。
江洋拿著酒杯和分酒器走了一圈，給這些領導挨個敬酒。
他嘴上說著讓領導們不要站起來，但每一個領導站的比誰都快。
甚至在江洋還沒敬到他的時候，就已經端著杯子站起來等著了。
杜子騰和陳鵬徹底看傻了。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跟領導打交道還能這麼有牌面。
一圈敬酒後，江洋沒再回去馬衛波身邊，而是在杜子騰的左邊空位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