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種種表現,讓韓震對“瘋子”的定義不斷的重新整理,再重新整理。
芝加哥的公路很寬,路上的車輛很少。
兩輛越野車在疾馳,所到之處掀起一陣狂風。
江洋雙手死死的握著方向盤,透過後視鏡看到跟在後面的路虎車,等它接近了些,再次把油門踩到底……
吉普車終於在碼頭停下。
江洋下車的時候,已經有二十多個黑鷹特戰員站在那裡。
燈光很暗,有波濤洶湧從不遠處傳來。
“老闆。”
還是那個黑人特戰員。
江洋下車後微微點頭,徑直朝著碼頭的岸邊走去。
那裡跪著一個人。
黑色的西裝,紅色的領帶,頭上蒙著布,正在拼命的掙扎著,嘶吼著。
他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兩個特戰員用槍抵住他的後背,見江洋來了,悄悄退到一旁。
江洋伸手掀開了那人頭上的黑布。
金髮微微卷起,高挺的鼻樑,眉毛彎彎的,他的嘴裡塞著一團尼龍布,是史密斯汀沒錯了。
史密斯汀用力眨了眨眼,隨後嗚嗚的說著什麼,那樣子似乎在嘶吼。
江洋低頭看著史密斯,伸手從他嘴裡取出布團。
“江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史密斯汀憤怒的盯著江洋:“我是菲力公司的執行總裁,你知道綁架一個m國上市公司重要成員,意味著什麼嗎?!”江洋蹲下身子,平心靜氣的看著史密斯:“你知道綁架我的家人意味著什麼嗎?”
史密斯汀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江洋。
江洋微微搖頭:“你不知道。”
說罷,他站起身來,看向面前一望無際的波瀾。
“我的大姐和妹妹是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