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了一把鐵鍬,埋上了一個坑。
山頂的風有些冷了,江洋把安嵊森的墓碑用手擦的乾淨了些。
起身看向山下,那是一座完全嶄新的城市,欣欣向榮。
他的眼神有些複雜。
說不出的複雜。
第二件事,便是“趕緊”去見了葉文青。
這個見,用“拜見”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他滿臉的驚慌失措,支支吾吾,膽戰心驚。
尤其是在見到葉文青的時候,甚至是滿臉的懊悔。
江洋信誓旦旦的說:“不知道葉先生想保的人,如果我早些知道,有八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葉文青詢問:“你究竟把史密斯汀和宋利民怎麼樣了?”
江洋苦惱:“我也不知道。”
“他們約我在一個碼頭邊見面,跟我談條件。”
“後來我就走了。”
江洋愧疚的看著葉文青:“至於說他們究竟怎麼樣了,我就不清楚了。或許,他們會因為綁架我的家人而自責,跳海了?”
面對江洋這個回答,葉文青沉默了。
他看向韓震,韓震只是低頭不語。
“你們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我也不會再過多的干涉。”
良久,葉文青突然開口,看著江洋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要誠實的回答我。”
“葉先生儘管問。”
江洋的回答很是爽快。
葉文青道:“宋利民以後還能說話嗎?”
四目相對。
江洋依舊是面帶微笑:“????????????????說不了了。”
廳內安靜,落地鍾滴答滴答。
葉文青坐著,江洋站著。
二人就那麼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