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個啥。”
板寸急了:“我哥把我們安排好以後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才過來接我們的。”
餘娜微微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姐夫沒嫖啊……”
突然指向板寸:“那就是你嫖了,不然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
板寸眼珠子瞪的滾圓:“我是那種人嗎!你看我像嗎!”
餘娜眯著眼睛:“像。”
“電視裡那些個流氓頭子,全是長你這樣的。”
餘娜後退半步:“不然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又是素洗又是葷洗的,還上二樓,單間,拎著盒子的姑娘,各種服務專案之類的,剛才你還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很明顯,你就是個大嫖客!呸!”
板寸無奈的道:“不帶往人身上潑髒水的,天地良心,我那天晚上什麼都沒幹。”
餘娜問:“那我問你,你上二樓了沒有。”
板寸點頭:“上了。”
餘娜又問:“那有拎著盒子的姑娘敲門進來沒有?”
板寸點頭:“進來了。”
餘娜追問:“姑娘在你房間呆多久?”板寸想了想:“快天亮了才走吧……”
餘娜聽後再次眯起了眼睛:“然後你說你晚上什麼都沒幹,誰信啊?怎麼,合著你在洗浴中心跟人家姑娘聊了一晚上的人生唄?”
板寸聽後驚喜:“你怎麼知道?”
話音剛落,餘娜的口水已經到了:“呸!你這個不乾淨的臭流氓。”
說罷朝著前面走去。
板寸右手擦乾臉上的唾沫星子,趕緊追了上去:“我真的跟她聊了一夜,什麼都沒幹。”
“真的!”
“她進門的時候要扒我的衣服,我都沒讓她扒。”
板寸走的著急。
對於他的清白,他覺得非常有必要解釋清楚。
餘娜是個大嘴巴,如果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那麼他在公司找物件的任務就是雪上加霜,難上加難了。????????????????
不,確切的說,如果他去洗浴中心洗葷澡的訊息要是在公司傳開了,恐怕這些姑娘們以後看見他都要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