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看向屋內的記者:“你們搞什麼東西?”
華洲晚報的記者吞了吞口水,上前一步道:“是民眾有很多質疑,我們……”
“他們質疑什麼?”
江洋放下茶杯:“嫌這幫老外鬧騰的是他們,開除了講究個人道的也是他們,哪來那麼多事?”
“開就開了,沒有為什麼,沒有原因。”
江洋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開學以後,學生該上課就好好上課,學校該怎麼運轉還怎麼運轉。你們這些媒體是沒什麼事情采訪了嗎,抓住這點小事不放?”
“老外泡華夏妞的很多,華夏的小子跑出去禍害人家外國姑娘的不也一樣是大把?”
“什麼大洋馬,金絲雀,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不聞不問叫做為國爭光,這不也經常發生嗎?”
廳內安靜,眾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如此身份地位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江洋靠在沙發上道:“少把這些芝麻綠豆的事情無限擴大,民族的脊樑直不直,不會因為幾個腦子不正常的年輕人而造成不可逆轉的影響。我相信大多年輕人的價值觀是沒有問題的,哪裡都有醜事發生,作為媒體,你們應該傳輸給群眾信心的東西,而不是讓他們感覺絕望。”
“我們的民族是站著是跪著,我們的未來是否有希望,是否能強大。不是一所敗類學校說了算,更不是幾個墮胎的女大學生說了算,他們代表不了這個民族,更沒有為這個民族說話的權力。這些人不值得憐憫,這是咎由自取的。”
“這些學生的私生活我們管不了,這些個女學生想跟誰去睡覺,我們也管不了。”
“easy girl之所以easy,是因為她們對這些不同膚色的傢伙感到好奇,覺得交一個外國男朋友擁有優越感。”
“為什麼會這樣?”
江洋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的靠在沙發上:“因為見識短,沒見過真正的世面,就這麼簡單。”
“所以想解決這個問題的核心,就是如何讓百姓看到這個真正的世界。”
江洋看向這些記者們:“該報道的東西藏著掖著,抓著一點沒用的東西無限放大,你們這是解決問題嗎?”
記者們面面相覷????????????????。
“報道下去,魯省大學是敗類,我們華洲的學校不可能是敗類。開除所有外籍學員,補償一定的經濟損失。此行為乃唐人集團個人行為,不上升市正層面與國家層面,我們願意承擔任何後果及相關法律責任。至於其它的,一概不予解釋和回應。”
“不管是大使館那邊又或者是外國留學生組織那邊,有什麼問題都可以過來找我談。”
江洋看向華洲晚報的記者:“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怎麼編寫怎麼報道,你應該明白吧?”
“明白的。”
記者立刻點頭回應。
江洋再次看了她一眼,起身:“就這樣。”
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