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我不是叫你別管閒事!”
容凌隨手將空酒杯朝著他臉上砸了過去。
兩個女公關嚇得尖叫了起來。
門外的安保立刻破門而入:“什麼事!?”
厲雨妃立刻冷靜下來,指著徐總和張總道:“沒看到這兩位老總醉得不輕了嗎?把人抬走。”
安保再看看滿地狼藉,一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見是厲雨妃發話,他們沒多說什麼,立刻去攙人。
張總剛被攙起來,就指著容凌的鼻子怒罵道:“把這個小畜生抓起來!他敢拿酒杯砸我!”
安保看向容凌。
厲雨妃一手提起挎包,一手護住容凌:“他喝醉了,在說胡話。你們照顧好他,其他事少管!”
說完,她拉著容凌要走。
容凌:“等一下。”
他隨手將桌上的現金抄進口袋,這才離開了包廂。
……
包廂外。
厲雨妃闊步走在前面。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踩擊的聲音,清脆有力。
容凌緊跟身後,從他的角度,隱隱約約,看到厲雨妃隱忍泛紅的眼眶。
她擰了擰眉,鼻尖有些紅紅的,一時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什麼。
直到走到門口,車子開到她面前。
厲雨妃才恢復了平靜。
她轉過身,看向容凌:“你怎麼回家?我送你,還是?”
容凌道:“你可以鬆開我的手了嗎。”
厲雨妃低頭,才看到……她一直抓著他之前骨折的手。
半個月了,雖然固定板拆除了,但他的傷處還沒有完全恢復。
她一路上走的那麼快,握得那麼用力,疼得厲害。
他卻隱忍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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