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巧還想把兔子抓回來,靳言把兔子高高提起,讓她怎麼也夠不著兔子。
“吶,抱好了,別又讓人給搶了。”
把兔子放到北北懷裡,小傢伙費勁兒的抱著兔子,一張嫩生生的臉都給憋紅了。
吳梅梅和春花怕另一隻兔子跑了,兩個人重新給兔子戴好繩子也趕了過來。
“張巧巧你欠揍是不是?”
吳梅梅凶神惡煞的瞪著張巧巧,企圖用自己的氣勢震懾住她。
想她堂堂梅梅老大,行走江湖從來都不欺負女孩子,但是張巧巧太討厭了,她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就是就是。”
春花小姑娘跟在吳梅梅後面應聲,用力的點頭。
張巧巧抿著嘴巴不說話,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她的鞋子已經穿了兩年了,鞋子表面早就破了,露出一個大腳指頭,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張巧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看見北北炫耀般的帶著她的兔子被所有人用羨慕的眼光看著的時候,她就覺得北北臉上的笑容礙眼極了。
要是她的兔子不見了,她應該就沒這麼得意了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鬼使神差的,張巧巧就悄悄摸過去把兔子的繩子給解開了。
“你怎麼不說話?”
北北走到張巧巧面前,氣鼓鼓的瞪著她。
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壞人,張巧巧總是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你很得意嗎?明明是個沒爹沒媽的野種,你憑什……唔唔唔……唔唔!!”
張巧巧話還沒說完,就被靳言給捂住了嘴巴。
張巧巧不可置信的瞪著靳言,她沒想到這個新來的知青居然也偏袒北北。
還想說些什麼,可剛一張嘴,張巧巧就看見靳言冷冷的視線看了過來,彷彿是空氣都被凍住了一般,喉嚨也好像失聲了一樣,怎麼都發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