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輪到自己了!
馬克忐忑萬分,擊敗肥膘的勝算確實不大。
接連數天不曾清洗,臉上早已鬍子拉茬,頭髮蓬亂似茅草,與它們眼中的奴隸毫無區別,正如自己無法區分蜥蜴人之間有何不同一般。
肥膘甚至在納悶,為何一個普通奴隸會出現在這?
這奴隸遠弱於任何一個對手。
貌似比剛才的紅頭更為脆弱,甚至肉都沒它們多。
在肥膘的質疑目光下,一守衛開啟了馬克鎖鏈,去掉了鐐銬。
馬克頓感一陣輕鬆,有種被釋放的自由感,雖然這一切只是暫時的。
搓揉著長期被鎖鏈勒出的血痕,努力適應這樣的舒適度。
守衛將馬克帶至一個角落,示意他挑選一把武器。
散落的武器大都血跡斑斑。
或許因時間長久,血跡早已凝固成暗紅色。
這些都應該屬於倒在這裡死者的兵器罷!
數量如此之多,看來這個汙穢之地怨靈必定不少。
地上散亂堆積著長矛、盾牌、叉、斧頭、刀具等,林林總總琳琅滿目。
馬克不確定自己適合什麼武器,猶豫著。
腦海中憶起一個曾經訓練自己搏擊術的東方教官說過的話。
武器是意志的延伸,雖然形式各不相同,但運用的目的相同,一切都是為了殺人。
只要運用恰當,哪怕是一張紙片,都可以用來殺人。
素有沙文主義的麥考爾偕同一群學員打心底看不起這名東方教官,在譏笑聲中要其展示。
教官並不與之辯論,默默地抽出一張白紙。
在反覆摺疊後,形成一個尖銳物,走至麥考爾跟前微微而笑。
趁麥考爾愕然,猛戳其手臂。
麥考爾隨之發出尖嚎,令在場所有學員驚愕不已。
只見麥考爾的手臂已然受傷,殷紅的鮮血正從圓形的孔洞中汩汩流淌。
在眾人的瞠目結舌中,教官不卑不亢,淡淡而道:“假如刺中的不是手臂,而是頸部動脈,那麼這位學員則一命嗚呼。”
(請勿模仿,出於小說情節需要,不得已才如此寫作,雖然其中另有法門,還是具有一定危險程度。)
教官踱步而回,解釋道:“武器的形式各不相同,只要趁手,加之運用方法得當,施展後威力與倍俱增。”
自此以後大家從不缺席他的科目,再也無人敢藐視這位瘦小的東方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