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乃是幽冀名士,更是有經天緯地的大才,如此賢才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讓他也是垂涎欲滴。
不過此時田豐是秦戈的客卿,也算是秦戈的人,他平時與秦戈稱兄道弟,在背後挖兄弟的牆角,這讓袁紹覺得太丟份了。
沒想到袁術竟然如此無恥,竟然公然挖牆腳,幹了自己想幹而不敢幹的事,這讓袁紹是既鄙視又後悔。
袁紹連忙打哈哈道:“元皓先生之才,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深有所之,我已經向大將軍寫好了舉薦信,就不用公路你操心了!”
眼看這兩兄弟又要開始掐起來。
曹操扶著額頭一陣苦笑,不過他也愛惜田豐之才,可是這天下誰又能競爭過面前的袁氏兄弟。
“愚蠢!當前大敵未除,正是我等齊心進兵之時,爾等作為朝廷將校,不思為國殺敵,而竟然為了一己私慾,同室操戈,簡直是冢中枯骨,妄負先祖封蔭!”眾人正各懷心思、勾心鬥角時,田豐的一句話直接猶如炸雷般在眾人耳中響起。
沒想到田豐竟然敢在袁氏兄弟面前對其訓斥,而且用了非常刺耳的冢中枯骨。
這兩兄弟,一個是未來袁氏的家主,一個是大將軍倚重的紅人,田豐一介寒門士子竟然敢直接怒懟,其剛猛比之秦戈更甚
果然被田豐當場打臉,袁氏兄弟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異常難看,而田豐則拂袖離開,跟本不鳥二人。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太猖狂了,來人!給我抓起來……”袁術不堪其辱,暴跳如雷,長這麼大除了他老爸,那個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還沒人敢如此羞辱他。
曹操連忙拉住袁術道:“田元皓,雖然智謀蓋世,但是卻性格剛猛,聽聞伯璽也就是跟個高麗夷女撫琴弄舞,做點風雅之事,就被他堵在門口罵了三天,此事進化者中人人皆知,此人就是這種倔脾氣,況且他怎麼說也是伯璽的人,打狗也也要看主人撒!”
袁紹聞言看到場中如此多計程車人,不想失了風度,也勸了袁術幾句。
袁術也只能憤憤,曹操便開始根據田豐之策佈置用兵。
各軍團開始在曹操和袁氏兄弟的指揮下分頭進軍,此時渾身是傷的呂布率領幷州諸將而來,只見呂布渾身纏滿繃帶,騎著一匹黃驃馬,在魏憲、侯成等人的陪同下而來。
這一戰,呂布可以說是揚名天下,此時袁氏兄弟和曹操依舊能感受到呂布那沖天戰氣,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當然呂布如此絕世悍將,也讓袁紹、曹操等人眼熱不已,不過剛在田豐那裡碰了釘子,所以便沒有再發聲。
而且此時呂布抬頭望天,絲毫不鳥三人,當然這世界上,能夠被他看得起的恐怕只有淵蓋蘇文了。
曹操給各部的將校分配完軍事任務後,看著呂布笑道:“呂將軍傷勢如何?”
呂布聞言臉色一沉道:“那淵蓋蘇文也受了重傷,我呂布說取他項上人頭,我說到做到!”
說完神色陰鬱的轉身離開,連招呼都不打。
在呂布心中作為戰士,曹操竟然問其傷,這是一種嘲諷、一種挖苦,不過曹操也說的是事實。
在呂布認為自己敗在淵蓋蘇文之後,此時曹操嘲諷他沒臉反駁。
呂布暗自咬牙一定要斬殺淵蓋蘇文,這是他向天下英雄的保證。
看著呂布猶如一頭渾身是傷的猛虎,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戰氣。
即便呂布轉頭離開,曹操和袁氏兄弟胸中有千言萬語,被呂布戰意所涉直接石化,三人對視一眼,這傢伙是神經病啊!
看著呂布遠去,被接二連三的駁了面子。
袁術瞪著眼道:“這些鄉野匹夫,不懂禮數!再厲害有什麼用,不過是賤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