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拖著行李走到酒店門口的林伊然連打了幾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將林希凱身上的衣服緊了緊。
葉思韻停好了車,接過林伊然手裡的行李皺了皺眉:“我說你和厲寒軒談崩了?怎麼這麼著急搬出來啊。”
打了噴嚏的林伊然覺得渾身不舒服,她抬起了下巴,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不是談崩了,是談清了。”
將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談清楚了,她還有什麼臉,拖家帶口的賴在厲寒軒的家裡。
她在下午的時候,抽空去看了一眼被淹水的家。
被泡開的地板和地磚已經掀開重新再鋪,按照工作人員所說,最快也需要兩天的時間。
這兩天的時間,她只能帶著林希凱和葉思韻暫時住在酒店,也不想再給身邊的人添麻煩了。
酒店的設施還算齊全,想著簡單住兩天,家裡裝修好了就可以搬回去了。
給林希凱洗了澡就把他哄睡了,林伊然坐在桌子前畫著圖紙。
她一直都很喜歡畫紙稿,這樣在紙上畫出來會更有感覺。
不知不覺就已經畫到了凌晨,林伊然放下手中的筆,也準備洗漱睡覺。
她看著睡在旁邊的林希凱,心裡說不說不出來的愧疚。
洗澡的時候,林希凱就反反覆覆的在詢問爸爸呢?
她卻眼神閃躲,不知該如何回答。
躺在床上的林伊然久久不能入睡,她深呼吸一口氣,想起厲寒軒教她的方法,不停的數著羊。
不知道數了多少隻羊,她才被迫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