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志尷尬地說:“是,我今天才知道,沒想到他們會說出這樣混賬的話。”
“左右逢源只會適得其反,在我面前,把那一套作風收起來。”
岑生睥睨著他,讓戴維志有些惶恐。
那雙眼睛像是看破他所有心思,讓他不敢造次,沉默片刻,他才低聲說:“先進去吧。”
岑生輕蔑地笑了一下,隨後大步流星,往裡走去。
燈光晃眼,老闆娘穿著亮色的抹胸禮服,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岑生並未停頓,直接把視線落在了他們常坐的位子。
往日擠滿人的地方,如今只剩陪酒的人。
那些所謂朋友,一個都沒趕過來。
雖說早就猜到,但親眼所見的時候還是會心有不滿,他冷著臉,扭頭吩咐湊過來的老闆娘:“今天去樓上吧。”
到了包廂內,他端起倒好的酒,先灌一杯烈酒進肚,才對跟著過來的女人說:“愣著幹什麼,過來倒酒。”
還在走神的可妮聽到他的聲音,剛拿起酒瓶想要過去,卻發現有人先自己一步,走到了岑生身邊。
她拖舉著酒瓶,滿心懊悔。
屋內氛圍古怪,戴維志猶豫片刻,拋下心中的尷尬,再次湊到他身邊:“岑哥,我陪你喝,今天我奉陪到底,算是給你陪個不是。”
見他沒有拒絕,他趕緊拿起桌上一瓶烈酒,倒進自己嘴裡。
烈酒燒喉,在食道內灼燒得讓人難受,他忍著不耐,把一瓶酒喝完,然後晃了晃空杯子,放到桌上。
這時已經頭暈目眩,噁心反胃。
哪怕隔三差五和岑生聚在一起陪他喝酒,他還是無法理解他對高度酒的偏愛。
屬於岑生的嗤笑聲在耳畔響起,戴維志勉強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