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為什麼手腳抓不住？”
向那個男人問話。
“可是看不見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雙臂交叉，昂首挺胸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
老師驚愕不已。我當然也是。
手和腳都是無眼之光的僕人。
過去任何人類，無一例外都會被揪掉身體直到被人拿走眼睛？
“所以你看不到，你聽不見，你感覺不到，所以你不會碰我吧？對了，他們會順其自然地去嗎？”
半愣半愣的那個人撓了撓頭。
“你說我方便嗎？”
因為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所以問。
“他們會碰人的吧？儘管我們不碰人，但也有反面的。”
男子不耐煩地解釋道。
“反過來。”
的確，經常聽說下海時被拖了後腿，在床上睡覺時被拽了胳膊。
不講理的行為就是不講理的行為？
“小夥計，差不多要凝固了。把他還回去吧。”
一個叫水谷的老太太催促男人。
“還。是讓他成佛的意思嗎。”
難道那樣的事，怎麼都不可能吧。
男子也許是以此為訊號，右臂高高掛在天空上。
“回來吧。”
伴隨著這一動作，一束耀眼的光芒從空中傾瀉而下。
“哎呀，笨蛋！怎麼會有這種笨蛋的事！”
老師興奮地看著這一幕。我也好像在做夢，不敢相信！
那麼拼命地想拔掉身體的手腳們，雙手合十，從失去的眼睛裡流下眼淚，一臉安詳地向天空攀登！
“北島，真的很棒。”
旁邊的桐生臉頰泛紅，兩手貼著胸口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