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能者嗎?如果是有名的水谷先生,那就太歡迎了。”
水谷先生是本地,不,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靈能者。如果是水谷先生的話,恐怕很容易埋葬掉沒有眼睛的人吧。
“石橋先生!你認識水谷先生嗎?”
院長驚呆了。
“哈哈。這個世界上沒有不認識水谷先生的人。”
水谷先生前幾天剛剛結束了與被稱為魔人的世界最高峰鍊金術師聖日耳曼伯爵的長期因緣。
因為埋葬了年齡超過三千年的怪物,所以更加有名吧。
“我認識了那個水谷先生!我的一個徒弟好像搬到這條街上來了,說是吃多了肚子疼什麼的,就來這裡看病!”
雖然很驚訝,但特意拜託繁忙的水谷先生也是不好意思。
“哈哈。如果你不忙的話,我想拜託你。”
啜飲端上來的茶。
這是藉口。只是因為自己的無能,嫉妒水谷先生的高名而已。
“是嗎。如果你改變主意了,隨時告訴我。我會拜託水谷先生的。”
院長說完走出院長辦公室。
院長也明白。我的自尊心妨礙了我,不會坦率地尋求幫助。
像是要擺脫自己的厭惡似的,走進可憐的病房,看到了可憐的樣子。
雖然全身有挫傷和割傷,但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姑且辦了件大事,住進了單間,這大概是院長的考慮吧。
繃帶和紗布被卷得很可憐。
“可憐。”
手輕輕地摸臉頰。
對沒有家人的我來說,可憐就像女兒一樣。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洞鳴村的居民寧可殺了他。
我坐在椅子上,凝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