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小美,告訴她我和母親的談話,她說一定要拜託她,所以讓她和她聯絡安排一下。
週末小美和小萌三人一起去了。
到了寺院,收發室後,在廣闊的地基中被一位年輕的僧人領著,一邊側目看著被整齊平整的庭園,一邊走在走廊上,中間走過了供奉著雄偉本尊的20張床。
從敞開的拉門可以看到剛才的庭園,瀰漫著新床和線香的氣息。安安穩穩地坐在那樣的地方,總覺得誤入了一個與日常生活分離的空間。
不久,方丈出現了。我和小美端深深地鞠躬。小萌似乎對第一次見到的方丈有些緊張。
久別重逢的住持,依然保持著孩提時代的記憶,臉上洋溢著柔情的笑容。年過八旬,確實感到年邁,但長年生活在佛道中的高潔從嬌小的全身迸發出來。
寒暄過後,小美說了一連串的事情,住持默默地聽著。
並展示了小萌的畫。
一瞬間,感覺有什麼東西跑進了方丈的眼睛深處。
或許只是心理作用,方丈用溫和的語氣。
“像小女孩那樣的時候的孩子,比大人所想的要受到各種各樣的影響。”
電視和大人們的故事,在街上看到的光景,對大人來說理所當然的刺激也會在無意識下強烈地影響孩子。多個孩子在同一個地方一齊做出類似的言行,可能是處於某種集體催眠的狀態吧。
“看著你女兒,你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給你念經。你能不能別這麼擔心,看一會兒?有什麼事再聯絡我就好了。”
小美和我點點頭,低下頭說:“拜託了。”
方丈端端正正的誦經聲響徹全場。讀經也許就是音樂。就像好的音樂和精彩的演奏洗滌人心一樣。在這一聲響中,邪邪之物難以接近。
走出佛間時,方丈彎下腰輕輕地撫摸小萌的頭,然後順水輕輕撫摸她的後頸。
在我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似乎是祛除了什麼——。
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忙著手頭的工作。終於收拾好了,在晴朗的日子裡,我決定尋找一直在我腦海中的後山菩薩像。
雖說是後山,但並不到山的程度。從小就習慣了。即使走遍找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就像那位同學說的那樣,如果是比較高的地方,不被人注意的話,必然會在一定程度上縮小位置。
但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就錯了。我已經不是健康的孩子了。對於快40歲平時不運動的我來說,後山平緩的坡度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很快就喘上了氣。
儘管如此,他還是苦笑著走著,彷彿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
彷徨了一段時間,還是有的。真的很悄悄地,就像悄悄地藏起來一樣。躲在雜草裡。如果不刻意尋找,可能很難看到。
雖然小祠堂因長年的風吹雨打而腐朽不堪,但裡面安放的菩薩像卻靜靜地佇立著,讓人瞬間感受到一種肅穆的氛圍。
我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