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在廟會上打靶,結果弄錯了。
“是啊,就是那個田吾作!不是田吾作而是芭比!就算隨便起個別的名字,為什麼是田吾作呢。國籍和性別也是一團糟!每次叫我這個名字,我就一直火燒眉毛!”
“不,我覺得那種不平衡感反而很好。但是。對不起。”
曾經的我,為什麼要取這樣的名字呢?不想承認啊,因為年輕而犯的錯誤?
“別到現在才道歉!太噁心了!總之,我的真名是芭比!”
更加憤怒的田吾作。不,是芭比嗎?不過,我還是覺得那個芭比也不怎麼樣。
“對吧,絕對怪怪的。即使別人說‘我是芭比’之類的自我介紹,我也只會在意這一點。”
“那我該怎麼說?”
“嗯,‘哦,我的田吾作’怎麼樣?”
“肯定不行吧。又回到了田吾作!”
哎呀,失敗,失敗。因為習慣了,所以不自覺地說是田吾作。
而且這是踩到了芭比的新地雷。
“這麼說來,你帶的玩偶和我不一樣,都帶去搬家的地方了。還有,烏爾·拉曼和假騎士的玩偶也帶去了,和我不一樣。”
因為,我還想在那邊玩呢。沒辦法啊。但是,芭比的怒氣卻無法平息。
“他們和我在處理上是有差別的。你玩木偶的時候,他們扮演的是龜殼波、銫射線、騎手踢的角色。而我則扮演的是因此而被打敗的敵人。嚴重的時候,他們會充分利用木偶的可動區域,給我送上強力炸彈!”
不,不是憤怒,而是悲傷,芭比終於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樣一擺,我對她確實是相當殘酷。哭成這樣,良心到底要痛了。
“對不起,田吾作……不,芭比。那麼,你以後要怎麼辦?來找我報仇嗎?”
在這種故事裡,一次又一次的打電話,就會說“我現在在某某”,然後慢慢靠近,最終來找我想殺了他。而且應該說,她似乎也沒有要失約的意思。
“是啊,我要復仇。我一定要報復你,你等著吧!”
伴隨著這樣的怒吼,電話結束通話了。哎呀呀,搞得不得了。
如果芭比就這樣來了怎麼辦?本來我做的事也有問題,一旦要打,作為管教老老實實地得到最初的一發吧。但如果這一槍讓芭比心曠神怡,我就用手打她,但如果想直接殺了她,那就另當別論了。
一切都是毫不手軟的認真的單挑。讓我們對抗,直到其中一個倒下。
就在他忙著熱身,幾次施展拳腳的時候,電話又響起來了。
“喂,我,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