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始終沒有破壞“普通的黃鼠狼”說。只要抱著輕鬆的心態跨越這一底線就行了。大聲承認的話。這次『線』變成『形』了。也許是因為我有這種感覺。
“竹叢,什麼都不見了。”
直到他停止投稿《靈異照片》好幾個月後,小藍才這樣告訴我。
“我好久沒去過那個竹林了,在大學回家的路上。可是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竹子豎立著,腳手架不好。現在拍照什麼也拍不到吧。”
我經常想再踏入一步。我驚呆了,小藍在小藍身上一副喪心病狂的樣子。
“網路的流行就在一瞬間,大家都忘了這件事吧。所以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意識也散了,那件事也消失了。”
我沒說是啊。總之,可以肯定的是,竹林中已經沒有了奇怪的跡象。
我現在也時常半夜去便利店,有時也從竹林前經過。即便如此,像那晚那樣被擠壓的感覺,我一次也沒有記住過。
從那以後,我問過母親一次。
“我小時候就說過,‘要出大事了’。”
“‘哇’?呵呵,說到這裡你就說了。”
久違地聽到這句話,母親微微發出笑聲。
“哇,到底是什麼?”
“你說什麼?我也不知道。”
“小時候聽奶奶說過嗎?”
“不,也不是這樣的。完全合適。哇啊說‘哇!’這樣的話,不知不覺就變成‘哇!’了。”
果然如此。甚至不是傳說中的怪物。沒有哇啊。他們只是給不存在的東西起個名字,嚇唬我們而已。
“但是你們說‘要出來了’的時候哭了,嚇壞了。”
也許是想起了我們還是個幼小的孩子,母親帶著懷念的心情微笑了。
“你們怎麼樣?”
“什麼?”
不經意間被問了一句,我不禁回問了一句。母親微笑著再次問道。
“你們這麼害怕什麼?你們以為是什麼?”
……我沒能好好回答,現在總覺得有個結論。
哇啊就是恐懼本身。小時候和弟弟一起並肩看神秘節目。那時候確實感受到了對未知世界的恐懼。這一切都是哇啊。我們害怕可怕的概念本身。
是葵撒的‘點’即將成為‘形’,還是‘點’的排列只是偶然看起來‘形’?現在還不能得出確切的結論。
但毫無疑問,小藍的《靈異寫真》喚醒了睡在窗簾和門縫裡的哇啊,把它叫到了我們面前。
那天,那個竹叢裡,確實有哇啊。
我現在也這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