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你喜歡這些就好了,何必來到酒吧自找樂子?”
時星檀呼吸一滯,猛地一下回頭,果然看到了季沉璽出現在面前。
他剛剛是在說她玩得開?
哪跟哪啊到底!
“你說什麼?”
季沉璽饒有興味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修長的手指滑動著輪椅,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黑色皮帶,眸中帶著幾分涼薄,語氣不屑。
“我之前還以為夫人是冷淡,沒想到是喜歡別的花樣?”
時星檀看著他嘴角勾起的不屑和玩味,以及他剛才可以精準地找到黑色皮帶的位置。
她瞬間瞪大雙眼,後退了半步,手指伸出來懸在半空指著他,驚訝的開口:“你你你……原來你真的沒有瞎!”
“原來你一直都是裝的!”
季沉璽勾了勾唇,深諳的眸子似西伯利亞的凍土,犀利的眼神宛如一把把冰冷的利劍,直勾勾地剜在了時星檀臉上。
他或許是心情不好,又或許是誤會了時星檀。
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推動輪椅來到了時星檀面前。
他呼吸急促,冷冽的眼神中充斥著噬骨的冷意。
不由分說的一下子大力把時星檀拽入自己懷中,大手攬著她的腰身,直接低頭覆上了她的唇瓣。
季沉璽就好像一頭飢餓已久的野獸,粗魯而貪婪的擷取著少女嘴角的那一絲香甜。
時星檀還沒有反應過來,粉拳不停的拍打著他壁壘分明的胸膛,一直在抵制。
季沉璽雙眼猩紅,佈滿了紅血絲,用力的把時星檀禁錮在自己懷裡。
“夫人不是喜歡這麼玩嗎?幹嘛反抗呢?”
語落,他繼續用力的抱住時星檀,手掌不聽使喚的把她的皮草外套扔在一邊,對著她雪白的脖頸撥出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