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院出來,燕霆直接去了沖霄塔,範長老的注視下,他帶著剛剛痊癒的身體進入,一個多時辰後帶著滿身的傷出來,拿走了六百五十塊元石。出來的時候,他遇到了鬱霄,鬱霄沒有因為蔣笙的事情向他發難,而是簡單地說了一句,“這兩個月你好好準備。”就直接離開了。
燕霆往石碑上看去,那裡的記錄已經消失了,他淡笑一聲,還想看看這琥珀盟主的實力到底在哪一個層次呢?
他來到聖醫房,八天過去了,謝凝煙在昨天就醒了,現在的她除了身體和氣息有些虛弱,已經並無大礙,當然,這個大礙不包括先天絕陰體。
謝凝煙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醒來時並沒有一絲的害怕,和白谷醫聖聊的非常愉快。她昨天醒來後要找燕霆,但是被白谷阻止了,八天不吃不喝,謝凝煙的身體到了近乎崩潰的地步,若非白谷用丹藥吊著她的命,很可能她已經死了。
說到底,謝凝煙還只是一個普通人,連凝元境的修為都沒有,她又怎麼可能不吃不喝八天還毫髮無傷呢?
“燕霆公子,你來了。”見謝凝煙時,她正在幫白谷澆花,當看到燕霆的模樣時,他嚇得手裡的水壺都掉落。
“你身上的傷……”謝凝煙聲音顫抖。
“沒事,修煉弄的,這些花是白谷醫聖拿來的嗎?”
白谷作為逐鹿醫聖,除了治病救人以外,自然還要有一些自己的興趣愛好,其中一樣就是養花。恰好謝凝煙也喜歡花,於是昨天兩個人就聊到了花的話題上,這一聊就如同忘年交一般,甚是歡樂。
“對,白谷爺爺見我沒事可做,又對養花很有研究,所以就拿了些花給我。”
“謝小姐,身體好些了嗎?”燕霆笑問道。
“好多了,白谷爺爺給了我一些丹藥,說是可以抑制我的病,等到找到藥材,就可以完全治好了。”
謝凝煙溫柔而語,如一個無邪小孩,的確,她生活在邊境小城裡,不說大富大貴,好歹也是衣食無憂,父親謝淮是讀書人,她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就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女子,竟然會有先天絕陰體的體質,實在是讓人惋惜。
“那就好,你可以不用相信白谷醫聖的人品,但他的醫術是真的強,那些皇城的御醫都比不上。”
砰!
“嘶!”燕霆抱頭蹲下,倒吸一口涼氣。
“哼,在背後說別人壞話很舒服是嗎?”不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谷不知道何時站在了燕霆背後,不過他身為元道境高手,要無聲息地出現在燕霆背後,似乎也不是很難。
燕霆咬著牙道:“我誇你醫術高明呢,怎麼打人呢?”
“切,小子,說話注意點,不然哪天遭雷劈了都不曉得禍從口出。”白谷淡淡地道,他看到燕霆的傷,眉頭一皺,問:“你又跟別人打架去了?”
“沒,去沖霄塔了。”燕霆解釋道。
“蕭小子回來了,你還沒去看過他吧,這幾天他沒看見你,又聽說你創立的燕盟和琥珀之間的事情,還以為你又惹事了。”以白谷一百多歲的年紀,稱蕭城凡“小子”似乎也不為過,畢竟蕭城凡還有不到一個月才滿七十歲。
“唉唉唉,這可就誤會我了,這次惹事的不是我,是琥珀啊,我最多是反擊。”燕霆連忙反駁道。
“反擊個毛線!”一百多歲的白谷破口大罵,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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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和琥珀去扳手腕,噢,就憑你召集了一些個剛入內院幾年所謂的元羅境高手,就跟琥珀去搞事情,我都懶得說你,我要是蕭城凡那小子,早給你關禁閉打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