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是用什麼換來的，她都清楚。
她伸出如潤玉一般的雙手，輕輕撫摸燕霆的臉龐，燕霆神色微詫，卻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不要給自己壓力，盡力而為就好，時間還有幾個月，你不需要這樣去逼自己。”
秦妃泠少有的溫柔，讓燕霆如同失去了三魂七魄，僵立在那裡，他雙眼看著秦妃泠如泛著流光的眼睛，萬般複雜的心情此刻化為了苦澀的笑容微顯於面。
“好！”
……
後山之中，燕霆曾經揮刀的瀑布之下。
瀑布依舊盡情傾瀉，奔騰不息，水勢極大，即使是在這裡揮刀兩個月之久的燕霆，再一次看見時，心中仍然觸動。
“你如今，是什麼境界了？”燕霆看著百丈瀑布奔流，本該心境跌宕起伏，卻是臉色平靜地問道。
“一個月前，突破三級元羅。”莫玄觴回答道。
“突破之後，就和雪鷹那些人一戰了？”燕霆微微側目。
“嗯！”莫玄觴淡淡地嗯了一聲：“突破之後，還沒來得及鞏固境界，唐黎就來到了我的修煉室告訴我，雪鷹帝國的人上門挑戰，我們已經輸了九個人了，我不得不提前出關，與他們一戰。”
“十幾個人，其實也就那幾個人很強，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儘管我已經儘可能地高估了他們的實力，但還是小瞧了他們，你口中的雪鷹四絕，的確很厲害，連我都差點敗在了他們手裡，若不是動用了秘法，或許我只能拼個兩敗俱傷了。”
燕霆眉頭緊鎖，他記得，莫玄觴突破元羅之後，曾輕鬆擊敗了身為二級元羅的顧飛淳，也就是說莫玄觴至少可以在元羅境跨一級小境界擊敗對方，但那一戰，他直言自己動用秘法才將對方擊敗，由此可見，那幾個人的實力有多麼可怕。
“你們，有沒有釋放元魂一戰？”燕霆問道。
蒼天幻魔瞳，一念成天，一念成魔，除非對方是同等級別的元魂或者更高一級的上古元魂，不然的話都會被壓制，那樣一來，莫玄觴要幾擊敗對方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才對。
“沒有，元魂是一個人的底牌之一，不過是切磋而已，都會保留一手，不然的話，我也不至於動用秘法。”莫玄觴輕嘆道：“但是，他們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那個叫曲清洋的，修為應該已經是五級元羅巔峰了，在他們之中是最高的，他的攻擊非常霸道，我和他交手，每一招都能直接震到我的內臟。”
“但是，我覺得，他們之中那個叫巫靈鏡的，給我的感覺有些不一樣。”
“你也有同感！”聽得莫玄觴的分析，燕霆忽然開口道。
“怎麼，你與他見過？”莫玄觴看著燕霆，好奇地問了一聲。
他只知道燕霆去過皇城，卻不知道燕霆在雪鷹翎的會宴之上見過巫靈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