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泠依舊在等待著燕霆醒來,七天前項欣月來了一趟,說是奉師尊之命,前來送茯苓丹,這種四級丹藥對於療傷有神效,雖然是四級,但它的煉製難度絲毫不亞於一般的五品丹藥,可見項欣月的師尊多看中燕霆。
接過丹藥的時候,秦妃泠看著這個容貌不下於自己,氣質上碾壓自己的冰霜美人,心中不免有一絲妒意,喂燕霆服下後,她坐在凳子上抓著海棠花,用手指在它的花瓣上不停地彈巴掌。
項欣月走的時候,只在門邊停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這就讓秦妃泠更加覺得他們之間有貓膩。要看就看,大大方方地看嘛,停一下算怎麼回事,捨不得?
秦妃泠越想越氣,彈花瓣的速度不覺加快。
這一天,燕霆醒了。
步雲崖走入房間,就看見燕霆坐在床上,背靠著牆,在那裡甩著胳膊,活動筋骨。
“燕師兄,你終於醒了!”步雲崖幾乎是哭著抱上去,燕霆一手按在他的腦袋上,制止了他的過分熱情。
“我睡了多久?”燕霆問道。
“你都睡了半個月了。”步雲崖道。
“半個月?這麼久?這半個月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有!”
步雲崖仔仔細細地為燕霆說這半個月的事情,顧飛淳等人受罰,秦妃泠和他輪番守候,至於項欣月的事情他是絲毫不知情,因為當時他不在場。
當燕霆聽到兩個人守著他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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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心頭不禁一陣感動,發誓這輩子秦妃泠踹自家大門都絕對不讓她賠錢了;當他聽到顧飛淳等人受到懲罰的時候,雙掌一拍,連聲叫好;當他聽到自己打死了人要賠二十萬金幣時,先是一陣沉默,然後雙腳一蹬,大吼道:“這要了我的老命,二十萬金幣,我這輩子都沒一次性花出去這麼多過。”
步雲崖捂著耳朵,眉頭無奈挑起,雖然說罪有應得,但是終究還是死了人,總要送點錢過去意思一下。
“不過顧飛煙也賠了你十萬金幣,你只要付一半就夠了。”步雲崖笑道。
“他該賠我一百萬,這個混蛋不講武德,表面上光明正大的一戰,暗地裡叫人在我背後捅刀子,要不是那兩刀,我也不會下手沒了輕重,把人打死了。”燕霆努努嘴,深沉地吸氣,他的手裡 又多了幾條人命了,雖然這個世界要不揹負人命很難,但是對他來說,是一種負擔,也是一種負罪。
“喲,醒了!”楚天源走進來,看著燕霆談笑風生,道:“你休息了這半個月,傷倒是好的快,現在能下床活動了?”
“差不多了吧,唉,我幫你們出了口惡氣,你們怎麼也該意思一下吧。”燕霆笑著看向楚天源,他可是瞭解過,這傢伙身份背景不簡單。
楚天源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你想我怎麼意思,以身相許?”
“去你的,我是要你們幫我把要賠顧飛淳的二十萬金幣湊出來,我這小地方來的,家裡哪裡有那麼多錢?”燕霆死皮賴臉,瞎扯淡不打草稿,他的空間戒指裡,還躺著一座小金山,足足六十多萬金幣。
楚天源笑著搖頭,對燕霆表示無奈:“這錢我替你出了,小意思,對了,我去通知他們說你醒了。”
楚天源出去了,燕霆從床上下來,半個月沒有活動,筋骨一動都發出一陣脆骨聲。
“慢點,你才好。”步雲崖提醒道。
燕霆笑了笑,他有帝菩提的血氣增幅,不論是抗打能力還是恢復能力都不是之前可以比的,就算沒有那些丹藥,他兩個月內身體也可以恢復如初。換作其他人,沒個半年怕是都別想好,只是血氣損失的厲害,他短時間內想要自行恢復到巔峰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什麼丹藥或藥材可以補充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