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淳眉頭一緊,他想了一會兒,道:“回三長老,這場爭鬥的源頭,是燕霆、楚天源和林珏三個人強闖我的府邸,打傷我的家僕,毀了我的前院,這件事情在五天前已經得到了確實。”
“放你的屁!”楚天源大罵道,但他很快意識到這裡是逐鹿閣,不是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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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的地方,所以他站出來,先對上堂的七位長老鞠了一躬,然後才繼續說道:“眾長老請原諒,弟子並非有意冒犯,而是這顧飛淳隱瞞前後關係,隨意篡改因果,著實可恨,弟子憤怒至極,所以才出言不遜,望眾長老原諒,並且弟子希望給我一個機會,我想問他一些事情。”
四位執法長老看向三位長老,蕭城凡自然是毫無疑問地點頭,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他不支援自己,還有誰支援自己。
大長老和二長老至少還遲疑了一下,並且做出了一副難為情的表情,讓顧飛淳看清楚形勢,好讓他誤以為不是所有人都針對他。其實真的不是所有人都針對他,至少跟他一起的三個同夥和四個執法長老不是。
“既然這樣,如果你說的和此事不沾邊,那可別怪院規無情了。”大長老肅聲道。
“多謝長老!”楚天源道,他轉身看著顧飛淳,大聲罵道:“你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混蛋,你敢說在我們闖你的府邸之前,你沒有對燕霆做過什麼?”
顧飛淳絲毫不退步,正色道:“我是派人找過他的麻煩,那又如何,內院本來就是這樣的,家僕的任務就是協同主人參與爭鬥,況且我只是小小地懲罰他一下,他也可以派人來找我的麻煩啊。”
楚天源冷笑道:“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們闖了你的府邸,打了你的走狗,毀了你的前院,你的那些手下,不但一個屁不敢放,還麻溜的送我們出去了,不過……”
顧飛淳的面無表情,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而已。
“你可不是小小地懲罰一下,你先後派了兩波人,第一波將燕霆打成重傷,第二波被燕霆全部打殘,燕霆受不了你無休止的無禮冒犯,故而反擊,這有錯?”
“他受不了,與你二人何干,我什麼時候找過你們的麻煩?”顧飛淳大吼道。
“我們去又不是幫忙的,是看戲的,但是你手底下那群瞎了眼的狗竟然敢跟我們動手,那我們不就打起來了嗎,你可以回去問問,看看燕霆在揍你們家的那群狗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有沒有幫過他。”楚天源風輕雲淡地道。
“看你孃的戲!”顧飛淳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實在是沒辦法,因為這兩個人確實沒有先動手,但是把壓陣說成看戲未免有些太不要臉了。
“逐鹿閣豈容你喧譁!”蕭城凡怒道,隔空一巴掌扇在顧飛淳臉上,打的他左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顧飛淳捂著臉,一臉怨恨地看著蕭城凡,和他站一起的三個人腳步明顯後移了一步,生怕被他牽連。
看到蕭城凡打了顧飛淳一巴掌,楚天源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繼續道:“人我們打了,房子我們拆了,但是隨後賠款我們也賠了,並且是你先挑事的,按理說也該息事寧人了,但是顧飛淳這小人奸詐無比,厚顏無恥,恬不知愧,竟然聯合這三個丘八在三天後對我們下手,不但不顧同門之情,反而連續重創八位內院弟子,心狠手辣,心思歹毒,簡直是逐鹿內院的恥辱,內院弟子中的敗類……”
“你說話就說話,別他媽罵人。”顧飛淳怒顏難抑,衝楚天源狠狠吼道。
楚天源擺擺手,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外加一點自己的感情色彩,好讓這個事實更加的令人同情,這似乎不過分吧,而且你敢說我說的有什麼錯嗎,是你先對同門下手的吧,是你為了對付燕霆從而對付他身邊的朋友吧,你不無恥?你不卑鄙?你不惡毒嗎?你的心腸不歹毒嗎?”
“你……”顧飛淳氣的兩眼翻白。
“如果瞪眼睛可以扭曲事實的話,那你應該是為了逃脫正義的審判而付出了極大的努力。”楚天源忽然指著顧飛淳,怒道:“然後,你藉此機會將我們闖你府邸說成是爭鬥的開始,空隔三天之後派人將我們八名內院弟子毒打,就只是因為我們和燕霆有點關係,若不是步雲崖在北院修煉,怕是也要遭到毒手。”
“你放出訊息,要燕霆三天之內要麼準備一戰,要麼向你道歉,燕霆為了朋友憤然出戰,本來只是一場普通的爭鬥,結果卻因為你的個人恩怨弄成今天這個局面,造成了四人死亡,數十人重傷甚至殘廢,你說,你該不該死。”楚天源最後幾個字咬的極重,彷彿在宣判顧飛淳的死刑!
(這個月先每天一章,下個月保證每天兩章,在學校沒什麼時間碼字,大家將就著看!一般不會斷更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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