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總一直都是十分努力的人。”
誰知道封柏灼還繼續順勢說下去，給了沈慕鷺一個措手不及。
沈慕鷺黑下臉，看封柏灼這個樣子，是不願意幫助沈氏了。
“客戶跟你解約，是一項大的損失，但封氏沒有跟沈氏取消合作呀，沈總，這算不算另一個層面的好訊息？”
沈慕鷺不滿，封柏灼如此刻意迴避著自己的問題，看來是知道些什麼了。
而另一方面，也在暗示自己，若是跟封柏灼取消合作，又是另一項大的損失。
“這畢竟對一個公司不是小事，封總，我們既然是合作關係，是否就應該共進退呢？”
沈慕鷺依舊笑著說下去，如今沈氏可以依靠的，便只有封氏集團了。
“啊，是應該共進退。”
看著封柏灼答應下來，沈慕鷺又重新有了希望。
“但是。”誰知道，封柏灼的臉又黑了下來：“你也知道，我們公司最近正在跟霍氏集團對拼，只怕沒有那麼多精力來幫助沈氏，抱歉了。”
封柏灼再一次拒絕了沈慕鷺，讓沈慕鷺更為不滿。
看這個樣子，封柏灼便是死抓著自己的利益，而全然不顧及圈內好友和合作物件的感受。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沈慕鷺也不自討無趣，與封柏灼幹瞪著眼，在觸碰到利益的事情就各自飛，這便是商人的現狀。
於是，兩個人便在冷言冷語中示意著合作的結束，兩家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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