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愣了愣,又聞了一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想到什麼,用指甲刮下來一點膏體,蹭在脖子上的銀項鍊上。
至於手上染上的部分,則是洗下去了。
“舒情姐,你怎麼去個衛生間這麼慢啊,導演他們的遊戲都過了兩輪了。”
舒情回到大廳裡的空位坐下時,身邊的同事看到她,也樂呵呵聊起了天。沒想到過了半個多小時,同事在看到她的項鍊時,忍不住叫道。
“舒情姐,你的項鍊是不是蹭上什麼東西了?怎麼變黑了?”
舒情低頭看去,果然銀項鍊上黑了一截兒,她的心驀然一沉。
看來那管唇膏,果然有問題。
舒情笑了笑,打個哈哈搪塞過去,“可能是剛才蹭髒了吧,沒事,我回去清理一下就好了。不好意思啊,我先給我朋友發個訊息”
趁無人注意,舒情拿出手機,給Anthony發了訊息,“我最近認識了一個女人,叫安娜,是從韓國回來的,你幫我去查一下她。”
那邊很快回復過來:“收到。”
這頓飯直到晚上九點才結束,雖然醫生千叮嚀萬囑咐沈俊言大病初癒不能喝多,但是他一向不勝酒力,最後還是醉醺醺的出了九點,半邊身體都壓在舒情身上。
“你們先走吧,我開車送他回去。”
告別同事,舒情好不容易把沈俊言塞進副駕駛,開車送他回到別墅裡,她從沈俊言上衣口袋裡拿出鑰匙開啟門,半拖著男人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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