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師父,你在哪
前天她和琥珀川喝得酩酊大醉,在車上還靠在他身上睡著了…不過想想也沒啥,這傢伙喝多時也沒少出洋相。
「他沒理我。」南辰把手機給司空言看。
司空言臉色很難看。
「他沒準其實就在家呢。」南辰暫時拋開私人恩怨,「你是怎麼跟他聯絡上的?」
司空言沒答她,靠在牆上點起香菸。
「如果他真是你哥,他就是不想見你。在這死守著也沒用。」
「他早晚會出來。」
「可他也可能不在家。他還有個畫室。而且我懷疑他還有一個…專門囚禁模特的窩點。」南辰偷偷瞄眼司空言,「我不知道你們說過什麼,但他要是猜到你會來找他,就故意躲起來了唄,家和畫室我都去過,他應該不在這兩個地方。」
司空言也不搭腔,目光凝滯的噴雲吐霧。
「可惜我沒有他的照片。這又沒有紙筆,要不然我可以給你畫一個。」
「不必畫。若是他,我非找到不可。若不是,我也會找。」
「不是你還找什麼?」
「呵,他要不是司空雲,我就送他進u。」
南辰想了想,又給琥珀川發資訊:你是司空雲,對吧
我和他就在你家門口
你不是恨他麼,那就回來揍他一頓
咱倆一起上,打他一個
你是他哥,他不敢還手,哈哈哈
他對你的想念是真的
師父,我很難過
在南辰抽完一根菸後,手機突然叮咚一聲。
有就是…嗯,很極端。」
「那天要不是我把他拖回家,他早就凍死在江邊了。」
司空言一直沉默不語,在不知道說那些張狂話的人是司空雲以前,他對這個男人充滿冷蔑與不屑,就像從高處望著一個小丑。可當他知道此人就是司空雲時,卻覺得莫名心痛。
「對了,那天他問我一句話,說如果你發現你最恨的人一直愛著你,你會怎樣。」
司空言眸光驀然一晃,「哪天?」
「就是…我哭天喊地的給你打電話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