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楊安永押解著回到了他家堂屋,我被捆在老爺椅上,至於劉氏則像丟死狗一樣,被扔在我的腳邊。
任她滿頭是血奄奄一息,楊安永也不打算管管。
他自己一屁股坐到另一把椅子上,歪著腦袋心安理得的進入了夢鄉。
就這樣睡了?
說句實話,我真的很意外,他就一點不擔心跑掉的小山?這麼有自信······難道說外面有他的同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緊張地聽著外邊的動靜,就期待小山能帶人來救我。
這村子也就那麼大,怎麼還沒來?
我等啊等,
“雖說那傢伙每天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但如果我們幾個之中,少了他,還真就差了那麼點味道。”汪洋不甘的說道。
平日裡張荷花在家裡就沒少端架子,欺凌在所有人的頭上,冷不丁的,居然被人給打了,這事兒就停不下來。
綜合考慮了一下,雲墨還是覺得要帶一些人過去,不過他覺得這些人不能夠是寶龍山莊,或者說是王爺府,更不能是東廠裡面的人。
雲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想回答歐陽霸天,雲墨只是慢慢的朝著葉良成走了過去。
光是惡劣的環境就讓菜鳥特種兵們叫苦不迭了,然而更令他們痛苦的是他們還要應付楊迪對他們的反追殺。
想著平日裡他沒事兒人一樣,原來早就將這一切都洞悉了,倒是一個會裝的。
“本王聽說你已經解決了北患,打通了烏拉爾大峽谷的後勤通道?”凱瑟琳問道。
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幾遍。全身都和真人一模一樣,沒有找到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