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你說了，在金陵城一切無憂！”聶榮也笑起來。
聶剛問了王千辰一些家長裡短，便點點頭說：“小榮，你先出去，我和千辰單獨說幾句話。”
“哦，好。”聶榮站起身來，不知道父親要和王千辰說什麼，還得避著自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憂心忡忡地看了王千辰一眼，只能轉身出去。
書房裡，只剩聶剛和王千辰二人。
“沒事，隨便聊聊。”聶剛笑著說道：“聽說你們要去徽省殺什麼妖怪？”
“是的。”王千辰點頭，雖說聶剛的態度沒有變化，但他也起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聶剛點點頭說：“我問過了，是個萬妖會的洞主吧？高隊長會和你一起去，有他在肯定沒問題。再加上我兒子，以及大原城的斬妖隊、廬陽市的斬妖隊，擊殺黃三爺是板上釘釘了。如果還覺得不穩妥，我再派點聶家的人。”
“夠了。”王千辰趕緊說道：“謝謝聶家主了。”
聶剛為他做得有點太多了，哪怕是衝著聶榮的面子，也有點超過一般的長輩了，這讓王千辰感覺受寵若驚。
“你打算怎麼謝我？”聶剛微微笑著。
“……”王千辰抬起頭，目光凝重地看著他：“只要我能做到，聶家主儘管開口。”
“好。”聶剛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幽幽地道：“聶驕的那份影片，你拿出來吧。”
彷彿靴子落地一樣，王千辰長長地呼了口氣，他終於知道聶剛為什麼對自己好了。
之前在姑蘇城某間工廠，聶驕曾殺死王千辰的分身，這一幕被他錄了下來，還放在了雲盤裡。靠著這份影片，聶驕不得不百般配合，才有了後來種種的事。
《諸界第一因》
“我覺得，我們已經做得更多了。”聶剛不再笑了，面色變得嚴肅起來：“交出影片，就當之前的事從來沒發生過。”
聶家確實已經做得夠多了，把他從郭子珍手上救下來，還派人幫他去殺黃三爺。
王千辰如果還捂著影片不交，就多少有點不懂事了。
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