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老闆苦笑道:“她每天晚上抱著菜刀睡覺,有一次被我逼急了差點兒就割腕自殺了,從那時起我就怕了她了。我那二十萬元已經打了水漂,怎麼可能再掏錢去給她去做手術。她當時告訴我說,她今生只愛郭少陽一個人,那就讓郭少陽去救她吧。她對我不仁,也就別怪我對她不義。我這麼跟你說吧,人在做,天在看,她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罪有應得。”
聽了礦老闆這話,少陽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憂傷,就問他道:“既然這樣,你怎麼不跟她離婚呢!”
“離婚,她想得美,我那二十萬元可不是白花的,她既然喜歡獨守空房,那我就讓她守一輩子活寡,反正我在外面想找什麼樣的女人就找什麼樣的女人。”礦老闆冷笑一聲,眼睛裡放射出兩道兇狠的光芒來,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忌恨彩霞。
少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礦老闆頓了頓,卻反過來問他道:“怎麼樣,你現在還要我給她盡什麼丈夫的責任嗎?”
最後,少陽默默的無可奈何的灰不溜秋的退出了礦老闆的辦公室。
怎麼辦?
現在唯一能幫他的只有表姐羅莉了。
於是,少陽便厚著臉皮去向羅莉借錢:五萬。少陽以為羅莉會打他,他也做好了捱打的準備,只要她能借錢給他,就是被她暴打一頓他也認了,可她高高揚起的巴掌卻突然停留在了半空中,不知道是不忍還是不屑。
“你打呀,你怎麼不打了,你最好一巴掌拍死我,我就不用這麼辛苦的活著了。”少陽突然抓住了羅莉的手,讓她往自己的臉上打,他很焦急,很想哭,卻找不到落淚的理由。
“你跟姐說,你到底怎麼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羅莉反過來抓住了少陽(高亞靜)的雙肩,不停的搖晃著。
少陽的心情突然很失落,更多的卻是無奈,他苦笑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是高亞靜,不是你表妹,可你就是不信,我現在跟你再說一次,我是郭少陽,是彩霞深愛的人,也是深愛彩霞的人,還是那天晚上在天上人間的摸吧裡被你非禮的那個人,我失戀了,我借酒消愁,我一覺睡起來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解釋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少陽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羅莉卻聽得雲山霧罩,她突然拉起少陽的胳膊說:“走,跟我走。”
少陽不禁問道:“去那啊?”
“去醫院啊!”羅莉回頭看了少陽一眼,又拉著他往前走去。
少陽趕緊拽住她說:“你不用急著去醫院,彩霞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羅莉沒好氣的說:“那就讓她昏迷著吧,我先帶你到醫院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少陽急忙甩開她,身體條件反射似的往後躲了一下說:“我又沒病,你帶我去檢查什麼?”
羅莉生怕少陽會跑掉似的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說:“還說你沒病,你看你都胡說八道了些什麼——走,跟我去醫院。”
少陽原本想極力替自己辯解,證明他是一個正常人,轉而一想覺得這樣會更加讓她認定自己精神不正常,於是就跟她去了附近的一家診所,因為他突然覺得醫生的診斷比自己說再多的話都有說服力。
羅莉當即打電話向領導請了一會兒假,然後就陪少陽去了馬路對面的一家診所,坐診的醫生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中醫。經過一番望聞問切,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少陽很好。
從診所出來,少陽昂首闊步的向前走著,羅莉卻略有所思的看著他,好幾次欲言又止。
少陽突然停下腳步對她說:“想說什麼就說唄,幹嗎吞吞吐吐的,你要是不相信這個老中醫的話咱再換一家診所看看。”
羅莉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少陽說:“如果你沒有病,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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