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尋見他這副模樣,伸手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笑著道。
“別多想。”
“傅氏還是要拜託給你的。”
“你是我哥哥,又何必再說這種見外的話呢?”
她是真的對傅氏沒有半分的心思,甚至覺得是個麻煩。
夏尋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想自找麻煩了。
傅文庭依舊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有那麼幾分感慨的苦笑一聲。
“是我太狹隘了。”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夏尋會這樣的雲淡風輕。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處於夏尋這個位置,恐怕都不能保證面對傅氏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會毫不動心。
夏尋搖了搖頭。
“別這麼說。”
“其實我也很自私啊,過慣了自在日子,可不想再禁錮住自己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語氣裡帶上了明顯玩笑的意味。
不過這個話題也到此為止了。
夏尋之後又陪了傅恆幾天,確定對方的身體得到了很大的好轉,才和傅文庭一同前往荷蘭。
之後就來到了一棟不大的別墅前,是傳統的中式風格,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卻又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夏尋就這樣和傅文庭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在澆花的女人,陽光灑下,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溫馨極了。
連帶著她的心也跟著溫暖的起來。
或許是他們兩個的目光太過灼熱,那女人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扭頭看得過來,露出了一張與夏尋極為相似的臉。
雙方就這樣默默的對視著。
漸漸的,夏尋清楚的看見了那女人臉上的表情從陌生到疑惑,再到震驚,最後是狂喜。
“雯、雯雯?”
“你是雯雯對不對?”
那女人灑水壺啪的掉落在了地上,整個人不顧形象的跌跌撞撞跑了出來。
“雯雯、雯雯。”
“媽媽的寶貝。”
“我就知道你還活著。”
“我就知道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