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吳媽媽心情蠻不錯的去打麻將,剛到馬太太家中,人不全,馬太太就是中等公司的太太,平時對吳媽媽很奉承,其實就是狗腿子,可是今天,馬太太話裡話外帶著諷刺的味道,“呀,吳太太你竟然沒去參加冉家的宴會啊,我還以為你去了呢,在怎麼吳太太和冉家不是親戚嗎?像我這種身份沒去就算了,沒想到您竟然也沒去,我現在就找人來湊手打麻將。”
吳媽媽怎麼聽不出諷刺,今天的日子她自然知道,葉瑾棉要回冉家,冉家機會請了s市所有有頭有臉的人,辦的尤其隆重,可見多在乎葉瑾棉,上層社會中,唯一沒叫的就是吳家的,又有斷絕書在前,一個拉關係的機會沒了不說,明日後,吳家一定會再次成為奚落的物件,吳媽媽怎麼能忍。
吳媽媽氣憤的轉身回家,第一時間就是要罪魁禍首出氣,可是她怎麼拍門,房間內就是沒人回應,拍的手生疼,嘴都罵累了,才不甘心的回房間。
門外沒了動靜,冉冉緩緩的睜開眼睛,手摸上了脖子上的優盤,這是吳秀敏要的投標書,能這麼順利的拿到投標書還要感謝吳啟鵬,讓她有機會摸進了書房,她現在在等,等吳秀敏的訊息。
吳秀敏當然也在等,吳秀敏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對著響起的電話勾著紅唇,“看門的保安和領門的服務生已經買通,時間一到,你就帶人進去,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你也明白,放心,錢會準時打在你的賬號上。”
索亞酒店外圍停車場,一個年輕的男子,耳朵上滿是耳釘,穿著有些非主流,一看就是混混,年輕男子放下手機,點了一顆煙,他需要錢,一百萬,已經坐好進去的準備,他不是主謀,頂多判個一兩年,這筆買買合適的很。
吳秀敏給沈越澤打了過去,“事情已經安排好。”
沈越澤感謝著,“辛苦你了。”
吳秀敏假笑著,“說什麼辛苦,我們是夫妻不是嗎?你現在被沈鴻煊盯的緊,我做最合適,我要忙了,先掛了。”
“恩。”沈越澤掛了電話,丟了手機,夫妻?蛇蠍女人竟然跟他說夫妻,看著時間,好戲要開眼了不是嗎?葉瑾棉一旦出事,冉家不會在幫沈鴻煊,哪怕中立也好,而且,沈鴻煊壞了他這麼多事,他當然要收利息。
醫院中,宋碧霞已經第三次將水倒在了雅琪身上,雅琪連忙用紙巾擦拭著身子,許媽媽看不過去了,“親家,還是我來吧,也幸虧了不是熱水,要不雅琪剛癒合了傷口,還要在招罪。”
宋碧霞回神,見雅琪擦著身子,連忙幫雅琪擦拭,對許媽媽的愧疚的很,“我不小心,沒注意,雅琪媽媽不是有意的。”
許媽媽知道她說一句行,在說就不好了,雅琪挺感謝婆婆的,對著許媽媽眨眨眼睛,許媽媽會心一笑,兒媳婦這是感謝她。
雅琪安撫了婆婆,這才問著,“媽,你是不是在想瑾棉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別想了,從上次事情後,我們已經和瑾棉沒有任何關係了。”
宋碧霞手上的動作一頓,身子沒了力氣,跌坐子床邊,眼睛無神的看著雅琪,“我是不是錯了,雅琪,媽是不是錯了,我心裡難受,今天后,瑾棉是冉家的女兒,我竟然會難受,媽是不是真的錯了。”
從冉家登了報紙,又從冉冉哪裡受了打擊,宋碧霞每日晚上都會做夢,夢到的都是瑾棉小時候的樣子,蹣跚學步圍著她轉,開口第一次喊媽媽,後來站在自己身邊羨慕的看著瑾晴,最後的冷漠,每一次回憶,她都會哭醒,她這才意識到,心裡是在乎瑾棉的,所以才回去求哥哥,她想去見瑾棉。
可是結果哥哥再也不會幫她,她以後沒有機會在見到瑾棉。
許媽媽一直都瞧不上宋碧霞,無論是當初葉家輝煌的時候,還是現在,她承認自己不是好人,勢利嫉妒,可卻不會自私到宋碧霞這樣的程度,現在後悔了,一切都晚了。
雅琪嘆氣,到底是自己的母親,有再多的不對,都掩蓋不了,握著宋碧霞的手,“媽,一切都過去了,你也別再想了,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傷神。”
宋碧霞慘然的笑了,她到底是錯了,錯過了真心待她的女兒,失去了才後悔,是可惜沒有後悔藥。
索亞酒店,吉時到了,沈鴻煊扶著瑾棉起身,見瑾棉還氣鼓鼓的看著他,忍不住捏著瑾棉的臉蛋,“在生氣,臉蛋鼓的都和肚子一樣大了。”
瑾棉,“……”沈先生這個比喻也太誇張了。
沈鴻煊很喜歡逗弄瑾棉,見老婆黑臉也不在意,“好了,走吧沈太太,時間到了。”
瑾棉哼了一聲,“沈先生,先放過你。”
沈鴻煊扶著瑾棉出了休息室,瑾棉突然感覺心裡謊謊的,用力的握著沈先生的大手,提著氣慢慢的下樓。